皇帝一听拉长了脸,“烧了”
看他很失望无奈的样子,素以忙答应,“奴才不敢骗主子,留着是祸害,索性烧了干净。
奴才不能让主子蒙羞,要是什么时候不小心露了白,叫人看见多不好呀”
他怅然若失,坐在桌旁叹息不已,“烧了,那也没办法了。
既然如此,你赔吧”
“啊”
素以以为自己听错了,他说赔,这是什么意思
“一样换一样,你没经朕同意,擅自偷走朕的肚兜,朕瞧在你原是物主的份上不治你的罪,但是你必须赔朕。
不说御前规矩,就算老百姓过日子,碰坏人东西还要等价偿还呢朕这么要求,不过分。”
他说“朕的肚兜”
就像说“朕的玉玺”
一样坦然,局促不安的人变成了素以。
她绞着手指说,“主子,您不能强人所难啊烧都烧了,您叫我怎么赔再说我为什么要赔呢,那本来就是我的。”
皇帝站起来,长身量压逼过来,“朕带在身上一个月,你敢说不是朕的”
皇帝不讲理怎么办他是老子天下第一,你就是李树种在门前也不管用。
素以知道不能硬碰硬,到底天威难测,惹恼了他要捅大娄子的。
她摆手不迭,“您息怒,奴才嘴笨说错话了。
您容我些时候,奴才今晚上赶通宵,给您绣个一模一样的成吗”
“不成,朕就喜欢原来那个。”
他面沉似水,拧眉道,“绣个新的,半点人气儿没有,你把朕当花子打发”
素以简直欲哭无泪,“那您说怎么办奴才手贱,您剁了奴才的手吧”
皇帝一直有个想法,脑子盘桓了好久,总是一再的打退堂鼓。
他记得亲她的感觉,心心念念一直在怀里兜着,既忐忑又甜蜜。
她常在他跟前打转,素净的脸,嫣红的唇,灯下一晃让他抓心挠肺好久。
他舔舔唇,“朕还没用膳。”
素以连声道是,“那奴才伺候主子回暖阁,再让侍膳处传膳。
主子用了就在暖阁歇着吧,来回挪,没的半道上受凉。”
她忙着张罗伞,打算护送他回正殿去,他却在罗汉榻上落了座。
指指矮几对面道,“你别忙,朕想了个条件,勉强能让你偿还罪业。”
素以叹了口气,看来想避重就轻是不太现实的。
她谢了座欠身搭在榻沿上,“主子说吧,奴才能办到的一定尽力而为。”
皇帝微微别过头,推窗下开了一道缝,雪地里的反光杳杳映亮他的脸,素以看见他颊上浮起了可疑的红,然后他说,“你让朕亲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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