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自欺欺人有什么意义?闻砚若真是喜欢公主,左右自己只求复仇,届时成全他二人不也算美谈?黎蔓不明白,微微蹙着眉道:“常言道:宁拆十座庙,毋毁一对有情人。”
一桩婚都能变成一对有情人……轮椅上的男子第一次这般头痛自己妻子的伶牙俐齿,电光火石间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虽觉荒谬但还是问出了口:“你……你与谁是有情人?”
是你有了别的有情人吗?所以这么急急忙忙地要把我拒于千里之外?
是谁?
他死死地盯住黎蔓,后者只觉这人为了不承认自己心中的爱慕不惜围魏救赵,只撇撇嘴:“你少胡说八道。”
这是连“二郎”
也不叫了,闻砚真想剖开黎蔓的脑子,看看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奈何他还记着今日来的目的——因着前些日子自己在书坊拂了对方的面子,黎蔓既无恶意,自己也该退让些,至少别叫家中长辈看出不对来。
于是他轻轻摇了两下折扇,强行压了压火气,再度温声道:“我与益昌公主也无甚别的,虽不知郡主听了些什么,总不该偏听则暗才对。”
闻砚本不想提起太多,一来他与益昌公主那事本就八字没有一撇,搞这些空谈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夸耀自己;二来人公主已经成亲,不恰巧证明了她当年只是一时兴起,自己现在翻旧账,多毁人清誉,他又没这方面的趣味。
但眼下却是不得不旧事重提,不然自己的清誉倒是要全部折出去了。
“三年前,益昌公主确实说过让今上为我和她指婚的话,但不过是一时兴起,当不得真罢了。”
闻砚好声好气地解释,“那时我年少成名,自以为无双风流,行事确实过于恣意妄为。”
七公主偷偷溜出宫看热闹,金榜题名的进士们骑着马儿走过长街,通身的意气风挡也挡不住,闻砚尤甚。
他模样出挑,又在皇帝面前留了个印象,自是风头无量,途径之处鲜花锦帕齐飞。
酒楼上的公主瞧着有趣,也想凑热闹,随意折了手边的一枝花,直直地抛向闻砚,好巧不巧地正入怀中。
少年郎下意识地朝着花的来处望去,抬手拿了那花向小姑娘颔示意,只轻轻一笑,刹那间很是不得了,路边的少女以手掩口低声惊呼,独他丰神俊朗,洒脱然。
竟是比那本该万众瞩目的状元、榜眼和探花郎都还亮眼。
以上是杜温惠跟闻砚说的。
“我……我不知道她是今上最疼爱的七公主,但也听说过七公主喜欢收集自己觉着好看的物件儿,”
闻砚觉着这话说出来会显得自己格外自满,但也实在想不出其它由头,“许是她觉着新奇,回宫后就着人打听我的来历。”
皇室公主看上了新登科的少年进士,郎才女貌,瞧着登对。
但家不过一介商贾,天子最疼爱的女儿,合该有更高的门第来配。
但永和帝对于闻砚,又确实是欣赏的。
以后者的才情,以后也并非不能成就一番大事,这个女儿又是个不依不饶的性子,缠在他身边撒娇。
帝王思忖着,摇摆不定起来。
而杜温惠见父皇并未一口回绝,便知道他也动了些念头,这下心思活络起来,只自己去找少年郎。
无往不利的益昌公主悄悄地打量这少年进士,彼时闻砚已位列大理寺少卿,身着官袍,在一众白胡子老头里更显然。
我杜温惠,合该配这样俊朗的夫君才对,七公主自顾自地点头。
“我不知她和你说了什么,但我与益昌公主确无男女之情。”
闻砚尽力委婉,叹了口气,平生头一次后悔起自己中进士后为何偏生要去打马走街,“我那时志得意满,只想着不负圣恩、为君分忧,哪里有功夫对公主生出僭越之念,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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