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然失笑,道:“仁禄啊,你刚来有所不知,我有梦游之症,会于梦中杀人。
所以今后若无要事,最好不要在我熟睡的时候靠近我,以免被我误杀。”
贾仁禄闻言心头一震,猛然想起是有这种怪癖。
当时一时没想起来,险些性命不保,点头道:“小的实不知,日后一定谨记。”
笑道:“呵呵,仁禄啊,你来找我有要事?”
贾仁禄一听差点没再次晕将过去,心道:“不是你找我来的吗?还死催死催的,这会怎么变成我来找你了?难不成梦游回来便失忆了?”
想到此忙道:“实是明公差人唤小的前来下棋,小的不敢怠慢,当即便随那人前来。”
面色一沉,怒道:“胡说!
今日我处理公务有些倦了,特地午休片刻,以养精神,如何会差人去找你下棋。”
贾仁禄心中暗叫槽糕,吓得额头冷汗直冒,汗流浃背,忙跪伏于地,道:“实是有人前来,说明公欲招小的下棋,小的这才赶来。”
喝道:“来人啊!”
喊过不久,侍卫甲从门外窜将出来,来至近前跪好,应道:“在!”
道:“去问下守门侍卫,看是谁引仁禄前来的,得知姓名之后,立时便将他抓到这来,我要亲自审问。”
侍卫甲应道:“是!”
转身退下。
扶起贾仁禄,道:“仁禄啊,定是有人想要加害于你,这才令人引你至此。
你放心我定当查出主使之人来,好好审问清楚,还你公道。
最近你可曾得罪什么人?”
贾仁禄心道:“是谁呢?要说因为貂婵,那我得罪的人可就多了,连眼前的也是一个。
若不是因为貂婵,我平时人缘还不错,和人无冤无仇的,谁会来害我呢?”
想来想去,想得头大如斗,也想不出是谁,正郁闷间,忽然一个人样貌从他脑海深处窜将出来,浮现在他的面前。
贾仁禄一打响指,失声叫道:“难道是她!”
问道:“是谁?”
贾仁禄道:“那人神神秘秘地,自称叫张全。
那日她女扮男装来至我家,对我弹了一曲《凤求凰》,之后说了两三句无关紧要的话便走了。
害得我家那只母老虎喝了老大一缸的醋,罚我跪了半天搓板,膝盖到现在都还在疼。”
问道:“那人多大年纪,长的何许模样?”
贾仁禄忙将张全的年纪相貌形容出来,眉头一皱,铁青着脸,显是怒不可遏,喝道:“一个女孩子家的竟敢在人前弹出如此词烂曲,真是不知羞耻,定是歹人!
此人我从未见过,显然不是我府中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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