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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分神想到某张图的一瞬间,眼角余光处忽然闪过细微银亮的光芒,他下意识地一偏头,三枚飞刀几乎擦着鼻尖飞过,“咄咄咄”
一连三声死死钉在道旁的树上,每一把都插入树干寸许深,刀衣(1)随风摇摆。
楚越警觉地顺着飞刀飞来的方向望去,“什么人!”
而受了惊吓的驾车老伯一翻白眼儿,话都没说一句就晕了过去。
马车失了外力驾驭,立刻开始颠簸乱晃起来。
楚越眼疾手快地一拉缰绳,大喝道:“少爷,有危险!”
话音未落,四个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衣人分别从他的头顶、前方和左右两边冲了出来,掌中刀剑闪烁着冷光,二话不说就往马车里捅。
楚越左手拉着缰绳,试图控制受了惊的马匹把车架稳,右手往腰间一摸想要抽出佩剑御敌,却不妨摸了个空,才想起从清欢馆里出来他就没再带那把随身的剑。
千钧一发之际,楚越打了个呼哨,摘星所送的那匹马一扬前蹄,拉稳了马车开始减速。
有了头马的带领,其余三匹马也不再慌张乱窜,车子渐趋平稳。
这一番变故都在电光火石间,楚越甚至来不及松口气,刚准备提气纵身,与那三个不知是何来历的人肉搏,身后忽然车帘一掀,伸出一只手,慌慌张张地叫:“阿越!”
是晏怀风的声音。
楚越一分心,回头去看,却见晏怀风半缩着身子一脸惊恐,面孔吓得煞白,四肢都在发抖,看上去就像个被吓蒙了的路人,按着楚越肩头的手指却在不动声色间一捏,畏惧的眼神中飞速闪过一丝异色。
楚越立刻会意,他们现在是不通武功的韩风和阿越,不能出手!
可是——
刀剑带起的杀意与呼啸近在耳畔,这些人也不知什么来历,一言不发来之即战,一个眼神的功夫,一柄刀已经直插入马车之中,堪堪横在楚越与晏怀风之间,刀刃上甚至连一丝木屑都没有沾上。
楚越恨不得一指将这利刃捏断,他不能忍受有什么人敢在自己面前威胁到晏怀风的生命,却偏偏不能轻举妄动,还要做出普通人遇到这种事的正常反应来。
一沉内息,楚越反捏住晏怀风的手,一副慌不择路的模样一头撞在马车内壁上,暗中使了巧劲儿,把那把刀震回去。
晏怀风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楚越捏着他手腕的三指用力很大,本人却没有察觉。
他在楚越的眼神中看到某种极力压抑的怒火,那怒火是为了……他?
他对楚越来说,真的这么重要么?
“韩大哥!”
梅嫣怔了一下,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怎么竟是遇上劫道的贼子了么?从前只听娘说起过,我还是第一次见呢。
韩大哥别怕,看我的。”
梅嫣从袖中扯出一把一尺来长的小剑,整个人变得神采奕奕,剑气流转剑端,剑身发出兴奋的清鸣,似乎跟她的主人一样,很渴望这初入江湖的第一战。
车帘儿一掀,梅嫣身姿飘逸地一跃而出,翻上车顶,轻叱一声,短剑迎面架上两个黑衣人的大刀,使一个粘字诀反手一绞,卸去对方的凌厉剑势。
未等身后风声袭至,又弯腰一个后踢,精准地踢在那人手腕上。
那人只觉得手腕一酸,手中大刀几乎落地。
双方攻势都是一缓,梅嫣挥剑当空舞了一招“越女棹歌去”
,亮明自己越女剑梅家的身份,然后清清脆脆地高声道:“大胆小贼,青天白日也敢做这见不得人的勾当。
越女剑梅嫣在此,休得放肆!”
然而那四人没有任何回应,闷着头一味地进攻,既不表明来历,也不说来意为何。
梅嫣见他们对越女剑的名头没什么反应,只当对方轻看自己,一赌气下手也凌厉起来。
越女剑这一路剑法之所以适合女子,一是因为短剑轻便,擅于近攻与小巧腾挪;二是因为招式华丽,恍若舞蹈,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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