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郎月凝做出非常为难的样子,“各位老祖,若非事关重大,仙凝不敢自专,这个秘密我宁愿烂在肚子里,谁也不告诉,实不相瞒,就在我找到大道之路的瞬间,看到了一幅画面,在这幅画面里,所有的人都在向大道之路奔赴,只有相音背道而驰,阻拦大家的步伐,起初我没有理解为何会出现这个画面,等画面消失,我的脑海里就浮现出了八个字,障碍不除,大道不出,当时我实在太震惊了,相音怎么会是重启大道之路的障碍呢,可我得到的昭示确实如此,我……,我实在是为难,她是风旭的妹妹,也是我的小姑子,本来我与她姑嫂关系就不算好,现在又从我的嘴里说出她是重启大道之路的障碍,必须要清除,我都不知道怎么跟风旭交代,怎么跟家公解释。”
“听听,仙凝真尊得到了昭示,宣庭,你还有何话可说?”
元极老祖斜了眼宣庭老祖。
宣庭老祖早已皱起了眉头,脑子在迅速地转动,他知道重启大道之路对整个焱升界的意义和分量,更知道如果石玖是重启大道的障碍这件事传出去,不管是真是假,石玖必定成为众矢之的,成为焱升界所有修士的公敌,甚至想要活着出营地,都是奢望,凭着宣家的威望,都难保她的性命,当下开口问道:“仙凝真尊,大道重启之事,除了告知我等六人,还有没有其他人知晓?”
“没有,”
郎月凝摇了摇头,“此事重大,我出关之后直接来面见六位老祖,并未跟他人提起。”
“那便好,”
宣庭老祖眼中精光闪烁,“所谓障碍,辟如路障,挡住了,搬开就是,不管这个昭示因何而来,倒也不必过多争辩,那便让石玖真尊从即日起闭死关不出,实在不行,着人看守,直至大道之路重启,再让她出关。”
“此法甚好!”
沉默良久的付岩老祖开口了,“石玖真尊于宗门、于焱升界有功无过,不能因为一条不知何来的昭示就将她置于对立面,去排斥她、伤害她,闭死关,既可对应清除障碍,又可保护石玖真尊,一举两得。”
“这倒是个方法,只是?”
郎月凝欲言又止。
天凌老祖嫌弃郎月凝说话不利索,不能一次说清楚,有些不悦,甩了甩手里的阵旗,整个大阵跟着颤动,“仙凝真尊还有何话,倒不如统统说出来。”
郎月凝哎地重重叹气一声,仿佛做了个艰难的决定,“只是怕闭死关也挡不住她对修复大道之路的阻碍,宣寂师兄未能渡过渡劫境雷劫就是个最直接的例子,要是没有相音,宣寂师兄何以不敢再渡雷劫。”
“此话怎讲?”
宣庭老祖急切地问。
宣墨竺上次渡劫失败,固然跟石玖有些关系,主要还是骤然听到宣妃的死讯乱了心境,宣家谁也没有把这个责任推在石玖身上,毕竟当年石玖跌落虚空是谁也想不到的,也不是她愿意的,只是以后每每问起宣墨竺,为什么再没有尝试引动雷劫,他只说机缘未到,难道这件事也跟石玖有关?实在令人费解,可郎月凝明显话里有话,让宣庭老祖不得不重视起来。
郎月凝蹙起眉头,苦恼地说:“晚辈推演大道之路时,曾意外发现,宣寂师兄之所以不再引动雷劫,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敢,因为天道在压制他不得渡劫,强行渡劫不死也要重伤,本来晚辈还挺奇怪为何会如此,知道相音是重启大道之路的障碍后,才恍然大悟,宣寂师兄跟相音是道侣,夫妻一体,宣寂师兄是被相音连累了。”
宣庭老祖腾地站起来,气势重重,犀利的目光盯住郎月凝的眼睛,“果真如此?”
郎月凝毫不躲闪,跟宣庭老祖对视,“确实如此,宣庭老祖若是不信,可以向宣寂师兄求证。”
宣庭老祖再也无法保持平静,跟付岩老祖颔首,急切地瞬移出了大阵,要找宣墨竺求证此事的真假。
郎月凝垂下脑袋,看似心情低落,眼里却闪过势在必得的光芒。
她出关之后没有将重启大道之路的事告知掌门,也没有告知在秘地镇守宗门的三位老祖,而是直接来营地面见守阵的六位老祖,其隐含的一个目标,就是宣庭老祖。
宣家四位渡劫境老祖,宣庭老祖最年轻,却修为最高,可以说是宣家的真正领头人,何况,宣墨竺还是他的直系曾孙,据说,他一直视宣墨竺为自己的接班人,怎么能容许宣墨竺因为石玖被天道压制,无法渡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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