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焰灌一口可乐:“在聊别的,什么悬疑小说,坑了好久没写结局。”
伍通调侃的笑声从楼下传来:“坑了十年啊,亏你还记得,书名叫什么,我也去看看。”
“那会儿实习,每天焦头烂额,无意中发现的,觉得还挺有意思,谁知道就差个结局不写。”
朱荣与搓了搓额头,说出网站名,“算是爱情幻想悬疑,包含有佛珠、五帝钱这类元素,中间感觉换了个人写,不过不影响阅读。”
白焰旋紧瓶盖继续剪片:“我都不知道看了多少本坑掉的长篇连载了,心如死灰。”
“书名叫《寻爱往生》,笔名好像叫……”
朱荣与顿了下,唇角抿起的弧度像是不愿提后半句,“露脐装。”
秋露被一口水呛咳到满面通红。
***
“那个制片人念念不忘的一本小说,就是我们高中一起写的那本乱七八糟的?”
谢观棋端一盘水果从厨房走出来,切块摆盘颜色俱全,瘫在沙发上的人立刻坐直,眼巴巴的模样像极了等待投喂的毛绒宠物。
“你怎么能这样评价我们的处女作。”
秋露接盘后迫不及待地拍照,“不过人家也发现写作风格前后差异大,我们老板看完直接说前面写得不咋地,后面还可以。”
她吃得腮帮鼓鼓:“前面是我写的,后面是你续上的。”
厨房传来哗哗水声,谢观棋的声音融在其中:“所以,他以一个制片人的眼光,觉得这本书好在哪里?”
“他说传统的都市剧不太好做,在过审范围内加点天马行空的元素会更有爆点,他现在做剧的方向也是这个,重点是没有结局。”
秋露用牙签插起一块芒果,咬下后眼睛发亮。
水声停住,脚步声渐近,谢观棋注意到她满足的小表情,笑着问:“芒果甜不甜?”
“甜。”
她开心地微晃肩膀,“还有芒果吗?”
“有,吃完再切。”
照顾好她,他接着忙琐碎的家务,走到阳台收晾干的衣服,还不忘和她聊天:“看来他耿耿于怀的只是看过的故事没有结局。”
“早知道能让制片人看中,当初就不该随便起这个笔名,念出来都羞人。”
她从下午就在懊恼这件事。
“这可赖不到我头上。”
谢观棋笑道,“我100%确定,这个名字是你起的。”
芒果还有一块,留给他。
苹果有点酸,也留给他。
她的目标转移到阳光玫瑰身上,实话实说:“没办法,我们的名字太没cp感了,没什么契合又好听的笔名。”
他说:“无所谓,身体和灵魂契合就行。”
秋露慢吞吞掀眼,盯着落地窗后他宽肩窄腰的背影,一些旖旎片段划过大脑。
上一次在阳台还是几个月前他从饶海出差回来,她已经忘记那天他们吵架的原因,只记得闹完后情绪收不住,在阳台一触即发……
他们背对黑夜面朝窗,她的后脑勺贴他胸口,被他囚于掌心,如遇回南天般发潮渗水的影子映上落地窗。
那晚,她本意是跑到阳台浇花,平息怒气,他不仅夺走水壶还桎梏住她,让她动弹不得求他无用。
他只说:“我来浇花,你别闹。”
无论是阳台还是卧室的花,都是他夜以继日精心养护,浇花……确实是他更在行。
他们认识十几年,吵架的次数屈指可数,可一旦闹起矛盾,他都会一反常态地主动。
读书时是纯情片,结婚后是限制片,不过她很享受且珍惜这种得来不易的反差感。
秋露还处于心不在焉的状态,牙签几次插不准,反倒把那颗最大最饱满的阳光玫瑰戳出盘滚落在地。
她无声哀嚎,心疼地弯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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