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华琅委屈坏了,呜呜咽咽的哭:“你也欺负我……”
顾景阳见她如此,几乎不想再给她喂药了,顿了好一会儿,方才勉强劝道:“好枝枝,听话,吃过药才能好。”
说完,才重新用汤匙盛药,喂了过去,千哄万哄才伺候着小祖宗喝完那一小碗。
汤药中有安眠的药物,谢华琅用过不久,便沉沉睡下,只是面颊上泪痕未消。
顾景阳着实心疼,见里间空间略有些小,宫人内侍腾转不开,索性连人带被子一道抱起,往自己塌上去安置了,又握着她手,静静守在一边。
早就过了半夜,再有两个时辰,天也该亮了。
四遭无人做声,衡嘉蹑手蹑脚的上前去,低劝道:“陛下且去歇息一会儿吧,还要上朝呢。”
“枝枝这样,朕如何睡得着,”
顾景阳低叹一声,道:“今日的朝议便先免了,捡要紧的写奏疏呈上,朕得空再看。”
衡嘉只得道:“是。”
……
谢华琅这一觉睡得很久,再睁眼时,已经过了第二日午时。
顾景阳正在一侧守着,见她醒了,惊喜道:“枝枝醒了?如何,可还难受吗?”
谢华琅迷迷糊糊的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眉梢蹙了蹙,才道:“头疼,嗓子也疼,浑身都难受。”
顾景阳伸手去探了探她额头,微松口气:“已经退烧了,再歇几日就好,枝枝不怕。”
若换了别的时候,谢华琅还能揶揄他几句,但现下实在精力不济,却没什么兴致开口。
顾景阳扶着她坐起身,喂着喝了盏温水,又吩咐宫人传膳,谢华琅恹恹的靠在他怀里,委屈道:“九郎,我好难受。”
顾景阳着实心疼,恨不能以身相替,轻轻揽住她,道:“过几日就好了,到时候我带枝枝去猎场打猎,好不好?”
谢华琅无精打采道:“不想动。”
“好好好,那就不去了,”
顾景阳想了想,又道:“曲江池和杏园的景致颇好,等你好了,我们一起去玩儿?”
谢华琅气闷道:“说了不想动的。”
“好,那枝枝说,”
顾景阳也有耐心,像哄小孩儿似的哄她,又问:“枝枝想怎么着?”
谢华琅这一病,脑子都有点转不动了,想了半天只叫脑仁儿疼,最后道:“随便吧。”
顾景阳见状失笑,主动提议道:“要不先歇几日,等枝枝好了,我们再说?”
谢华琅道:“好。”
宫人们送了膳食来,她大略用了几口,便没了胃口,顾景阳知道病人无心饮食,也不勉强,照看着那小祖宗吃了药,又哄着她睡。
谢华琅着实没有力气再折腾了,老老实实的合上了眼。
许是那药有用,加之如此精心的照看,等到第二日清晨,她的精神便恢复了大半。
天色将明未明,谢华琅就醒了,伸手揉了揉眼睛,却将身边人也惊醒了。
顾景阳便歇在她身侧,身上衣袍都没解,见她醒来,轻唤了声:“枝枝?”
谢华琅一抬眼,就见床榻上边的绣有万里山河的织金帐子,缓了会儿,才问:“我怎么在这儿?”
“你昨晚发高烧,可是将我吓了一跳,”
顾景阳为她掖了掖被子,温和道:“你那儿地方小,腾转不开,我就将你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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