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肆乐的看热闹,咧嘴笑:“林老叔,你还不去追?钟姑姑出来一趟不容易,若是去旁处山谷捡药,得一两个月都不回来呢!”
林长风摇了摇头,半晌才收回视线,叹气一声:“罢了,教中的事有你们几个商议就够了,我只管教好那群小兔崽子,走了。”
说完,他也不等几个人应声,脚步沉稳又快速的离开了,方向与钟凌芳离开的侧门位置是南辕北辙。
白宸收回视线,看了南清弦一眼:“这两个都活了大半辈子,还这么拎不清,你不帮忙?”
“时候未到,旁人帮劝都是无用的。”
南清弦想的很透彻。
姜肆嘟囔了一句:“要我说,就直接凑着大哥的婚事,帮他俩也结了亲,生米煮成熟饭就没那么多矫情了,这俩都矫情十几年了....”
“钟姑姑的性子....她若是不愿意解开心结,即便是生米煮成熟饭,也丝毫不会改变什么。”
白宸示意姜肆,他这个办法不可行。
说起这些,南清弦瞥了姜肆一眼,原本不想管闲事,但教中最近收到不少书信,还是提了一句。
“阿肆,你若是真心喜欢人家姑娘,就正经上门求亲去,不要摆出一副浪荡模样,带坏教中风气。”
“大哥,你又冤枉我,我又怎么了啊....”
姜肆声线崩溃,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提点这种事了。
白宸好笑的扯扯嘴角,直接挑明:“山下小镇上,赵姑娘,李姑娘,王家二姑娘,周家三姑娘,都写来了书信,问你为何许久不去镇上了。”
姜肆今年刚满双十的年纪,面容俊秀,平日里也会打扮,举手投足都是贵公子模样,经常摇着玉骨扇下山往酒馆跑。
时间长了,不免会有镇上的姑娘家起了心思,换着法儿打听这里哪家的公子哥。
其实说来也怪姜肆自己不检点,嘴欠手也贱。
今儿收赵姑娘的荷包,明儿又偶遇王姑娘游湖,醉酒来了兴致,还要引着周姑娘听他说书编故事。
无非是些什么仗剑江湖,豪侠英雄的小段子,连编带扯的,却能叫闺阁姑娘们牵肠挂肚,听的津津有味。
但偏偏他是个没心肝的,一说一笑一热闹,热闹劲儿过了也就把人家姑娘抛之脑后。
那些姑娘们左等右等还是等不来姜公子,只能壮着胆子写信送到山上来,引得教中弟子们议论纷纷。
姜肆听着自家二哥挪移的话,无所谓的耸耸肩:“我那是下山喝酒交朋友的,她们愿意跟我一起玩儿,就随手带着说说话,想嫁我,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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