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人家吹了,别人也说不出啥来。
可你现在能挑出海杏啥毛病……”
“她犯了法,如果查证属实的话,会判无期的。”
急切地郝长锁一张口可秃噜出来道。
夫妻俩被这个消息给砸蒙了,根本无暇顾及儿子咋知道的这么详细呢!
郝母担心地抓着郝父的胳膊道,“他爸!
咱可能娶一个罪犯耽误了儿子的前程。”
“妈,人都进去了,这辈子都出不来了,娶什么娶?”
郝长锁插嘴道。
“对对对,长锁说的对!”
郝母看着老伴儿道,“他爸,你可不能犯糊涂,咱得和罪犯划清界限,不能让她连累咱们。”
“瞎说什么,这事还没有定论呢?”
郝父犀利地双眸看着他们俩道,“现在没人知道这事。”
看着好不容易扳回一城,郝父又高压,郝长锁立马又道,“即便没这事,我和她性格不合,没有共同语言。
你说这日子以后怎么过。”
郝父没好气地说道,“你当兵的时候和人家山盟海誓的,这一提了干,就性格不合了,没共同语言了。
放屁!
别把大家当傻子好不好。
你这么做,领导不会质疑你的人品吗?领导敢给你加担子吗?你这么做还有个男人的样子吗?有男人的担当吗?”
又道,“男人可以负天,可以负地,但不能负了父母,负了女人。”
“爸,你知不知道我做梦都想跳出农门,可是跳出农门才知道世界之大,日子有多艰难!
为了提干,我啥脏活累活没干过,可是我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只能苦练。
为了练正步走,我双腿内侧磨的血肉模糊,我还得坚持。
您以为我提了干了就万事大吉了,连长芝麻绿豆的官儿,那就是个屁。”
话既然也说开了,郝长锁豁出去了,“原以为把逃出杏花坡,当兵,提干,我也当城里人了。
以为把这腿从泥土里拔出来,那穷根子也就拔掉了。
可谁知,根本就不是那回事。”
自嘲地一笑道,“爸,您知道全军有多少连长,营长,多少营级干部……连长?呵呵……工资就那么一点点。
这一结婚大家、小家不都张嘴等你呢!
我要是干不到团就得转业到地方,卷铺盖卷回家。
爸,营级干部转业到地方,那就是一个普通的干部,晋升的机会都很少。
就别提我这连长了,连个普通的办事员也不知道能混上不。
就咱杏花坡那穷的叮当响的地方,普通的办事员跟老农民也没啥差别。
这日子都难死了,是您想不到的难。”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