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后花园,只见墙边竖着一架木梯,两个长随正吃力的托着那个胖子向上爬,梯子下方还站着那个瘦猴县令,以及一个身穿长衫的老者。
一袭白衣已被鲜血染出朵朵桃花,见赵凡天从窗子跳出来,墙下的几人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
那个刚才还像头猪一样,被人托举的胖子,一见赵凡天,妈呀!
大叫一声,如同打了兴奋剂,手脚并用,眼看就要爬上墙头。
赵凡天怎会让他逃走,双腿力向前一跃,右脚便踩上扶梯那个长随的头顶,借力向上跳去,飞起一丈多高,上半身已经与墙头齐平。
手里的睚眦对着那肥猪的后颈一挥,一颗斗大的头颅就飞出了墙外,那胖子身体却还保持向上攀爬的姿势。
定了片刻,才从腔子里喷出几尺高的鲜血,无头尸身也从梯子上掉了下来,梯子下面的几人被浇成了血葫芦,吓得一声惊叫,梯子也被带到在地上。
赵凡天潇洒的在半空中一个转身,躲过了这场血雨,落在几个血人面前,用手里的刀尖指向几人,缓步向他们靠近。
那个长衫老者已经吓尿了,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只是不住的哆嗦,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那两个长随似乎精神已经崩溃了,大喊一声,拔出腰刀,一前一后的向赵凡天冲了过来,赵凡天也不废话,一记窝心脚就把冲在前面那人踹飞出去。
又上前一步,举刀上撩,一条还抓着腰刀的手臂便飞在半空,那人还没感觉到痛楚,赵凡天另一只手已经如同钢爪一般扣住了他的喉咙,稍微用力一扯,往地上一丢,那人就已经没了动静,只见咽喉处有一个大洞,还在汩汩的向外冒血。
赵凡天厌恶的甩了一下手里的东西,弯下腰在死掉那人的裤腿上擦了一下手,这才面无表情的看向那个县令。
池州县令早就没有了大堂上的威风,三角眼里满是惊恐绝望,背靠着墙,瘫坐在地上,瑟瑟抖,身下湿了一大片,可以闻到一股恶臭,应该是被吓得大小便失禁了。
见那个凶人看向自己,就像看一个死人,眼睛里没有半点波动。
县令语无伦次的说道:“你,你,不要过来,我是朝廷命官,杀了我,你就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无你容身之地。”
。
赵凡天笑了,眼睛满是嘲弄,他笑着说:“难道我放过你,就有了容身之地?”
。
说完,上前半步,手里的睚眦轻轻一挥,县令的脑袋就滚落在地上。
赵凡天正要转身离去,突然,身侧那个跪着的老头哭喊道:“好汉饶命,我只是这狗官的师爷,没有做什么恶事。
但我知道这狗官的罪证,以及他贪墨银钱的去处,好汉爷若放过小人,我愿意带好汉去取狗官的赃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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