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挨着乔阮坐定，看着墙上蓝白相间的装饰直愣愣地出神。
也不知道是椅子太过不符合人体工程学的设计，还是身旁的人太不老实，心中泛起一种莫名的荒唐感。
他有一万种方式可以解决今晚的事，而他选择了最让自己不能理解的一种——此刻，陪她坐在派出所的冷板凳上。
他身侧，乔阮正在抱着脖子拉伸颈部肌肉。
忙了一天，她的肩颈实在酸得厉害，人都到这种地方了，也懒得管什么形象。
不过她没忘了拿眼角的余光去瞥彦衡。
心说这人怎么跟个菩萨似的，就跟那儿一坐就不动了。
仔细想想，他们有两年没坐得这么近过了，怪尴尬的。
受不了这种气氛的乔阮决定率先打破沉默。
“所以你们霸总现在都这么闲吗？”
姜煜算一个，彦衡算一个，嗯，除了她哥，看起来都不怎么务正业的样子。
彦衡：……
又说他闲。
他其实并不享受这种尴尬，只是习惯了不主动说话，脑子里正在想着怎么制造话题，但乔阮这突如其来的问题还是让他很无语。
他皱眉：“霸总？”
“就，霸道总裁啊。”
乔阮认真科普。
“总裁很多时候只是职业经理人。”
彦衡说。
怎么就霸道了？
彦衡逼迫自己想象着职业经理人在股东们面前霸道的样子，这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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