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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发誓,她想反抗的,可是,当那匕首的第一下落下来之后,她便再也动不了了。
她只能这样呆呆的看着那个叫做流火的女人一脸安静的举起匕首扎下来,然后拔出来,无论拿刀刃上带起了多少的皮肉骨血,她会马上扎下第二下,再拔出来,再扎下去,再拔起来。
她就这样保持着一个很平缓的频率不快不慢,一下又一下。
一开始舞动心弦还觉得疼痛,可是,渐渐的她不觉得疼了,她的眼前什么都没有剩下,只剩下流火那张平静的脸在鲜血中不断的清晰又模糊,模糊又清晰。
大概就在那一刻,一种刻骨的恐惧在她的心中形成,深入骨髓,无法自拔。
她想她大概是要死了,居然只能这样看着流火不断的刺杀着自己的身体,什么也做不了。
好像,她的肢体已经在这样的一下又一下的平静中支离破碎,而她自己也再不是一个人,也许是尸块,也许是肉泥,总之,她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舞动心弦觉得这样大概是她在这个世界里留下的最后念想了,这真是太可怕了。
还好,这,这只是一场游戏,她不会死。
可是,要怎么解释她现在不断颤抖的身体。
舞动心弦闭上了眼睛,她用力的握紧了拳头,告诉自己不要抖了,可是,做不到,这一次连她的牙齿都跟着抖了起来。
“你到底要躺到什么时候?输赢不过是正常的事情,不要那么在意好不好?大度一点。”
书记官用笔轻轻的敲了敲手里的册子,微微皱起了眉头,对于还躺在地上的舞动心弦有点不耐烦。
舞动心弦猛的睁开了眼睛,恶狠狠的瞪着书记官,从牙缝中挤出一个字:“滚!”
书记官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了,他冷冷的哼了一下鼻子,一甩袖子转身快步离开了。
只留下了舞动心弦在原地缓缓的爬了起来,她抬起头,看着已经走得很远的夏末,忽然大叫一声:“流火!”
夏末听到有人叫自己,脚步下意识的停顿了一下,可是却没有力气转身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叫住了自己。
倒是崇明转回头看了一眼舞动心弦,才又转回头来低声对夏末说:“刚才那个人叫你。”
夏末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谁还管是谁在叫自己,她只是低低的说:“快点回去,我的体力已经爆了。”
崇明点点头,再次扶起了夏末往休息处走去。
“流火!
再也不会有下一次!
我再也不会输的!”
舞动心弦大叫起来。
夏末只想翻白眼,姑娘,我和你没有仇好不好,出了这个竞技场,你是谁都跟我没有关系。
难道比一场输了我就挂了你的黑名单了吗?或者你就在我这里变成拒绝往来户了吗?你真的想多了,姑娘,这个世界上比争强好胜有意义的事情还有很多,输赢什么的,真的不是最重要的。
当然,这种话夏末不会说出来的,就算她会说出来,也绝对不是现在,她现在已经累得连喘气都觉得是负担了,更不要说跟一个因为输赢而生气的姑娘争辩这些毫无意义的问题了。
直到灌下去了两瓶葡萄酒,夏末才觉得自己的精神恢复了一点,她看了看体力,虽然没有满,但是也恢复了十之七八了。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了看最后的一瓶葡萄酒,思考了一会还是将它放了起来,她还有两场,不能现在就喝完了,她必须为最后一场战斗留些准备。
她将最后瓶葡萄酒收了起来,然后拿出了葛根又往嘴里塞去。
在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崇明一直都在帮她处理伤口,这次的伤口可是比上一次可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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