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容起初还在宽慰沈眉庄,沈眉庄说着说着,她突然陷入了沉思,说完皇后的不对劲,沈眉庄好似才现她不说话了:“陵容?你在想什么呢?”
安陵容回过神:“姐姐,皇后娘娘当真如此说?”
“唉,我总觉得皇后娘娘最是宽和温厚,我本是不愿这般想的,可今日那一番话分明是直接将我推到众人面前,华妃走的时候,还说还说我是个狐媚子!”
沈眉庄说着说着便带上几分怒意,无他,这可是很严重的话,若沈眉庄还是个闺阁女子,这三个字足以断送她的一生,幸而她如今已是承了宠的妃嫔,华妃又一贯是那样说话的,宫里人都习惯了。
“姐姐说的有理,照理说,皇后娘娘陪伴皇上多年,我听闻华妃娘娘入王府时,她便是福晋了,要说华妃娘娘的性子如何,皇后娘娘应是比我们更清楚的,她这般说,分明就是有意的!”
沈眉庄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冷静一些:“容儿,我与你说这些不是想叫你害怕,我过去虽知后宫争斗不断,可如今自己亲身经历了一遭,才知晓这害人的手段如此隐蔽又层出不穷,他日你承宠后,同样也是要面对的,你可一定要小心。”
安陵容感动得一塌糊涂:“多谢姐姐这般为我着想,姐姐也一定要多加小心,若有什么陵容能帮上忙的,尽管吩咐。”
“此话当真?”
安陵容眼睛亮晶晶的:“若非姐姐,陵容如何有今日?姐姐尽管说便是。”
“好啊,那便叫采月拿两个绣绷来,我早就眼红你的绣工了,如今你这番话在前,可抵赖不得,非得将你压箱底的绣技都教给我不可!”
接下来的半个月,华妃依旧是侍寝最多的,占了六七次,沈眉庄一次,富察贵人两次,不过皇上平日里也会时不时地来跟沈眉庄坐着讨论一番诗书,沈眉庄心知他需要自己代替的是纯元皇后爱研读诗词的这一部分,也尽心尽力地扮演着皇上想要的样子。
每日请安总是免不了要被华妃阴阳怪气地说上几句,不过沈眉庄永远都是“你说的都对”
,次数多了华妃也觉得无趣,更多时候还是盯富察贵人更紧些,富察到底是大家族的女儿,在最初低眉顺眼了几日后,自觉有皇上撑腰,也慢慢硬气了起来,偶尔也与华妃顶几句嘴。
沈眉庄看着与曾经的自己如出一辙的富察贵人,心中偶尔也会有些悲凉,你瞧,上位者总是这样,不顾棋子死活,只一味的往上推,有朝一日富察贵人从高台坠落,说不得会比上一世的自己更惨。
不过这种悲春伤秋的想法只是一瞬间罢了,沈眉庄现在要做的事情还多呢。
这一日皇上又没叫人通禀便走进了常熙堂,沈眉庄今日倒是没在看书,手里正拿着一个绣绷研究呢,桌上摊开了好几份绣样,皆是精致无比。
“怎么今日到想起来绣花了?”
“皇上!”
沈眉庄眼里一下子就被浓浓的喜悦填满,她手里正绣着,也就没起身行礼,皇上也不在意这个,他的妃子私底下跟他两个人在时,有些不合规矩也没什么,总归沈眉庄年纪还轻,又合他心意,他也愿意宠着。
“嫔妾这几日读到‘欲织双鸳鸯,终日才成匹。
寄君做香囊,长得系肘腋。
’便想给皇上做个香囊。”
皇上随手拿起矮桌上那几个绣样看了看:“眉儿是在怪朕这几日来的少了。”
“嫔妾可不敢。”
皇上大笑几声:“果真是在怪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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