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一把扯下林斐身上沉闷的大衣,嘴巴里很轻地冷哼了一句:“丑衣服。”
他的手不老实地钻进林斐的衣服里,面上低下头要索吻,嘴巴即将要贴上林斐的唇,却又停住,兰德犹豫了一会,上移,在林斐的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
林斐惊了一下,立刻往后想跑——不吃药的情况下,强行和雄虫做爱,林斐觉得自己真的会死,更何况现在是录制期间,万一被拍到什么,林斐完全不敢想象之后的境况。
但林斐挣扎的这点力气在雄虫面前无异于蚍蜉撼树,兰德手上稍一用力,“撕拉”
一声,林斐肩膀处的布料便碎裂开来,兰德的手向下滑动,两只手握住林斐又窄又细的腰,他哑着嗓子说:
“我不进去。”
兰德揽着林斐的腰,以几乎挟持般的动作快步走向床,嘴唇还黏糊糊地啄着林斐嘴唇、面颊、脖颈,林斐躲避不及,下意识后仰,如天鹅般优雅修长的脖颈没一会就被兰德亲出许多红红的印子。
兰德嘴上动作不停,手上动作也不停歇,利落地将林斐裤子半脱下,转身将林斐按在床上。
林斐被扔到着柔软的床铺,双手支撑着上半身要站起来,慌乱间回头看向兰德,雄虫火热粗壮的性器竟已试探着地贴上了林斐露出的饱满白腻的臀瓣,粗硬的器具打在林斐柔软的部位,让林斐打了一个寒战。
兰德的身体压上林斐,头埋在林斐的肩颈之间,一双手很不老实地伸进林斐的衣服内,两只手直奔林斐胸口的乳肉。
林斐两只手隔着衣服捂住兰德作乱的手,止住对方的动作:“会被发现的。”
林斐想爬起来,可他被雄虫压着,动弹不得,而兰德的生殖器开始贴着林斐的屁股缓慢抽动起来,还不断顶撞林斐的臀缝,渴蜜的虫一样徘徊在甜美腥香的蜜室外,绞尽脑汁地想闯入、占领、掠夺。
林斐哪里都瘦,臀肉却饱满的像一只桃,在雄虫性器的撞击之下,雪白的屁股翻起肉浪,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敏感,小幅度地颤了颤,贴着林斐屁股的性器,更加昂然地起了兴致。
林斐细长的眉重重地蹙起。
虫族目前生育制度的支柱是虫巢,雌虫、雄虫向虫巢提供基因,再由虫巢合成、孵化虫卵,虫族幼崽在虫巢度过生命最初的三个月后,就会交还给基因提供者,由他们生物学上的父母抚养。
因为这样的制度,实际上很少有雄虫、雌虫会通过做爱来获取后代,雄虫和雌虫的结合更多的是精神结合。
雄虫有繁殖热,在生活中,对性的需求却不高,很大一部分雄虫、雌虫,选择向虫母守贞,终身都过着禁欲的生活。
正常虫族是性冷淡——这些都是教科书中记录的内容,林斐深信不疑。
可现实中,他却碰到过不少性欲高得吓人甚至有些性变态的雄虫,或者像过去的维德那样,做爱时坚持不懈地把虫精射进他的肚子里,还要锲而不舍地说一些“给我生孩子”
的怪话,林斐没想到,兰德也是那种性欲旺盛的奇怪雄虫,难道因为兰德和维德是亲兄弟吗?
如果他和维德一样的话……
想到这,淡淡的担心就涌上心头,林斐又叹了一口气。
林斐回头看着兰德问:“用手好不好?”
“不吃药,我那里真的进不去,”
林斐低声求道。
兰德的头贴在林斐的腰际,拱着林斐,鸡同鸭讲地回应:“老婆你好香。”
林斐的嘴角抽了抽。
劣雄身上怎么会香?腥臭难闻才是真的,虽然自己一直在吃药,但脱离公司以后,吃的药的品质、剂量都大幅度降级了,劣雄的气味肯定会泄露,再混杂上药催化的化学品一样的劣质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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