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揽为夫婿,也是一大幸事啊。”
长青却不赞同:“男女之间本该两情相悦,若是只为名利而来,哪日名毁利去,便再无情意,相看两厌。
何况这些商人把自家儿女视作待价而沽的货物,当真令人不齿!”
苏望廷无奈赔笑,长青忽然发现,自己责骂商人,把苏望廷也牵连入内,当即致歉道:“是我口不择言,还请辅之兄恕罪。”
“哪里的话,长青你怀有赤诚之心,很是难得。
不像我,在名利场上打滚多年,时常言不由衷。”
苏望廷毫不在意,长青却是难掩羞愧,告辞离去,带着满腔不忿,前往侧院寻找程三五。
长青如今只希望在剑术上能够有所精进,不至于日后面对强敌毫无还手之力。
瑛君前辈不再现身,长青想要对练武艺,只能找程三五。
快步来到侧院,长青熟门熟路来到程三五房门前,一把推开。
刚要话,就见程三五躺在床榻上,两手枕在后脑下,而阿芙则是趴在他的身上,沃雪丰溢、以手支颐,脱去鞋靴的玉足和腿交替晃动,二人一副亲密恩爱的模样。
长青一开门,床上二人便齐刷刷望来,他脸色一僵,随即砰地一声阖上门扇,匆匆逃离。
“成何体统!
成何体统!”
听到长青的低声谩骂,阿芙当即开怀大笑,趴在程三五身上,乐得花枝乱颤。
此刻程三五眼前景致花明雪艳,触感纤秾合度,可谓是瘦不露骨、丰不垂腴,让他颇为受用,问道:“伱故意的吧?听到长青脚步声,直接就压了上来。”
“怎么?你不乐意?”
阿芙眼里噙着笑意,纤长手指在男子壮阔胸膛上不住敲点划圆,语气微妙:“你居然真的一点反应都没有,难不成……你不行?”
“啥呢?”
程三五微怒道:“要不是嫌贵,平康坊的妓院我都能逛遍了!”
“行行行,知道你雄风强劲。”
阿芙细眯双眼,问道:“还是,你想要尝尝其他玩法?就像我对付杜建章那样?”
程三五面露嫌弃:“算了吧……倒不是因为别的,主要是我看到大姐你,真的提不起劲。”
“你骂谁大姐呢?”
阿芙怒极反笑,五指猛然扣住程三五咽喉。
“我错了、我错了!”
程三五脸色憋红,连连拍打对方手腕:“母夜叉,你是字第一号母夜叉!”
阿芙冷哼一声,随即收手起身,程三五从床榻上坐起,搓着脖子,嘀咕道:“你都活多少年了,叫声大姐不是显得你年轻嘛?难不成非要叫老妖婆?”
“女子不论几时,总归是希望别人夸她年轻貌美的。”
阿芙坐在床榻另一端,她如今身穿一件鸦青色锦缎百迭裙,胸前位置有蝙蝠团云绣样。
搭配门边衣架上的雪白狐裘,如同那些执掌家中事务的高门贵妇。
偏偏她此刻右膝曲支,左足半趺身前,右臂置于膝上,左手撑于身侧,成菩萨自在坐,端庄之余有几分超然意味。
不熟悉她的人,还真看不透她的年岁气质。
“怎么?看得入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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