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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见争执不下,最后达成一个不得已的统一,辰诺负责回宫里报告情况,我和浅穆留在原地继续观察,花将到来之前不得轻举妄动。
如若此生真有后悔的机会,哪怕一次,我不会再自以为聪明,轻而易举地离开结界,将自己暴露在危险中。
老天的惩罚何曾心慈手软,哪有重新来过的机会,错了就必须承受失败。
那时该死去的人明明是我,擅作主张的人明明是我,浅穆却选择了救我,代替我成为噬花族的箭靶。
无数的箭穿透银色的盔甲,浅穆艰难地转过头,我仅能从他嘴唇的张合猜测他在说什么。
我拼命地摇头,大声地告诉他,我没事,我很好。
浅穆欣慰地笑了,满身是箭倒了下去。
我死死抓住他的手,不相信这是真的,眼前的一切只是玩笑,一会儿浅穆就可以站起来狠狠地教训我,骂我是不合格的花将,糟蹋了“轻雨”
。
我近乎崩溃地坚信着浅穆会醒来,可他再也没有睁开眼睛,再也没有,与他的爱剑“晨风”
陷入长眠。
我仰天而问,为何救我,我的命不值得此般交换。
我的弟弟浅穆,王位继承人,我一次也没当众表扬过他,却早已认定他是西岭最优秀的皇子。
天界的援军赶来了,东岭的花将赶来了,西岭的花将也出现了。
但我看不清,眼前只剩一片血色,半背半拖着停止呼吸的浅穆,手握沐血的“轻雨”
,在血海中杀戮。
直至满身伤痕筋疲力尽,动作始终机械地重复着,停不下来。
若是缘分早已天注定,与墨藤再度相遇必为孽缘,鬼使神差地背着浅穆走出了魔域,彷徨在泽岭,被墨藤所救。
在魔域静休的日子,好吃好喝,天绮常会过来看我,不过时间很短,转身又离开。
我时常躺着懒得动,也不关心体重是不是增加不少,有无可疑赘肉。
精神稍微好转,立刻去了母后那儿,噬花族的事除了她我还真不知该与谁商量。
所谓商量只是寻求一个母后认同的结果,我要回人类世界去了解噬花族的情况。
母后没有反对,她太清楚我的个性,认定了的事,拦也拦不住。
她交代此行必须辰诺随行,一旦发生危险以保全性命为优先。
条件并不苛刻,我爽快地答应了。
重返人类世界,一切已与离开那日不同,黑紫色的长裙,黑色的长发,发髻上没有所谓的主花次花,仅有一支珍爱的玉簪,手中无“轻雨”
,既回不到花将身份,又不能成为从前的花精。
穿梭于繁华的街道,再也没有人类能够看见我。
走到十字路口时停下脚步,望着拥挤的人群,望着笔直延伸的街道。
我未来的路在哪儿,何去何从。
路漫漫,谁与相伴。
回到人类时的住宅,家中的摆设还是那天清早那样,我在屋里转了一圈,对辰诺说:“还有间客房,你近期先住在那儿。”
“属下住在这里怕落人口实。”
辰诺认真地回答道。
我叹气,他的毕恭毕敬有时会让我觉得别扭:“住在这儿好歹有个照应,万一有事找你方便。
难不成你准备每晚睡门外?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怎么说随他们去吧。”
我懒懒地说道累了想休息会儿,辰诺便离开房间,顺手关上卧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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