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城
阳光斜洒,斑驳的光影中,一家不起眼的饭馆静静地坐落在街角。
下午两点,正是饭点已过,闲时初现的时分,饭馆内却仍有一桌客人在慢悠悠地享用着饭菜。
这桌客人是两个穿着白衬衫的中年男子,圆脸的那位不时地擦拭着额头上的细汗,似乎对眼前的饭菜颇为满意,而方脸的那位则显得有些心事重重,筷子在碗里轻轻搅动,目光不时地望向窗外。
傻柱从热气腾腾的厨房里走出来,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颊因长时间的高温工作而泛着红晕。
他一边用毛巾擦着脸上的汗水,一边走到柜台拿了瓶汽水。
圆脸中年男子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几分抱怨:“现在啊,就连一个街头卖煎饼的小贩,都比咱们这些吃皇粮的赚得多,你说我这个科长,干得还有什么劲儿?咱们这些人啊,真是苦啊。”
傻柱闻言,眉头一挑,忍不住插话道:“哟,您还苦呢?您这还叫苦啊?每个月工资旱涝保收,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得了病还有公费报销,您还想怎么样啊?就说您二位来我这儿吃饭,哪次用自掏腰包了?我可是打心眼儿里羡慕你们。”
方脸中年男子闻言,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何老板啊,你是光看到我们的好了,我们的辛苦您可是看不到啊。”
“你说说,你一个月能挣几百上千吧?我们呢,辛辛苦苦干到正科级,每个月东拼西凑也就一百多块,养家都费劲,就这还得早出晚归,东奔西跑的,有时候还得受窝囊气。”
圆脸中年男子挥了挥手,打断了方脸男子的话:“老周啊,你跟他说这些他也不懂,自家人知道自家的苦。”
傻柱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嘿,我怎么就不懂了?我也是从苦日子里过来的,知道挣钱不易,但话说回来,你们这工作,那可是铁饭碗啊,要面子有面子,要实惠有实惠,走到哪儿都得被人高看一眼,多少人梦寐以求都求不来的。”
方脸中年男子笑了笑:“可这也不能当饭吃啊,我们啊就是人民的公仆,吃苦受累的命,得了,我们也吃饱了,何老板,这顿饭多少钱啊?”
傻柱看向坐在柜台后面的秦燕茹:“燕茹多少钱啊?”
秦燕茹笑着说:“诚惠七块三毛五,我把零头给您二位抹了,七块就行。”
方脸中年男子从口袋里掏出七块钱,递给秦燕茹:“老规矩,开一张十块钱的票。”
傻柱熟练地接过钱,秦燕茹从抽屉里拿出票,填好后递给傻柱。
傻柱把票交给方脸中年,等二人走后,往地上啐了一口:“呸,这就是公仆啊?假模假样的丑恶嘴脸,拿着公款吃喝也就算了,吃七块报十块的账,白吃一顿还要再拿三块,就属他们心黑,什么玩意儿,有他们在就好不了,迟早完蛋。”
秦燕茹闻言,连忙拉了拉傻柱的衣袖,一脸紧张的低声劝道:“柱子哥,你就少说几句吧,让人家听到了不好,咱们出门在外,少管闲事,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
傻柱不为所动,一脸不满的哼了一声:“哼,我就是看不惯他们拿着公款大吃大喝,还道貌岸然的嘴脸,这些个家伙就跟那曹卫国、李怀德一样,都是国家的蛀虫,国库早晚被他们吃空了,老百姓流了血汗,喂饱了这些混蛋。”
秦燕茹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知道傻柱的性子直,但这话要是传出去,恐怕会给他们的小饭馆招来麻烦。
正当她想要再次劝阻时,两个穿着制服的市场管理员走了进来。
他们的脸上带着几分严肃,目光在饭馆内扫视了一圈,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秦燕茹见状,连忙抱着孩子迎了上去:“哟,这不是张大哥和李大哥嘛,快请进快请进。
怎么,今天有空来咱们这儿啊?”
张管理员轻轻地点了点头,目光仍然锐利地在饭馆内扫视:“嗯,我们这也是例行公事,希望不要打扰到你们的生意。”
利管理员则显得更为直接:“好了,废话不多说,我们要开始检查了,先,你们的营业执照和卫生许可证都带在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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