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舀起一勺药汁,喂到了皇帝口边。
德彰皇帝在她面前,仿佛一个听话的孩童,将那碗汤药一口口喝了个干净。
玥嫔看在眼中,面上笑意渐深。
待喂完了药,她正想离去,皇帝却忽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力道如铁,足足令玥嫔吃了一惊。
但听德彰皇帝大声喘息着,说道:“容儿,待朕老了,便将皇位传给咱们的孩子。”
玥嫔心中一颤,再看德彰皇帝,却见他靠在龙椅上竟已昏昏睡去。
她定了定神,方才出去唤宫人进来,将皇帝搀扶到□□。
江州府官邸大堂,怀王一脸铁青,怒视着堂上之人。
章梓君铩羽而归,立在堂下,垂首不言。
章梓君的岳父,便是这江州府尹。
他一步上前,本要替这未来女婿开脱几句。
怀王却连瞧也不瞧他一眼,向着章梓君怒喝道:“是你当初自发来找来,言说要效忠于本王。
看在你岳父与玥嫔的份上,本王才肯信你几分!
没有本王的号令,你私自调动兵马,去围堵义勇侯府,是意欲何为?!
现下时机未到,本王还不打算立即举事,你这是要陷害本王不成?!”
章梓君却早已想好了说辞,回道:“王爷息怒,在下收得线报,言说近来侯府世子顾思杳已不在江州。
王爷也知,顾思杳与毓王狼狈为奸已不是一日两日。
在下以为,这厮是出城送信求援去了,故此想一探虚实。
未告知王爷,便是为了倘若那顾思杳竟在府中,罪责便由在下一力承担。
如此,既拔掉了毓王的左膀右臂,又不至于拖累王爷。
在下一片赤诚,还望王爷明鉴。
若王爷定要治在下的罪,在下也任凭王爷处置。”
他这一番话是调兵之前便深思熟虑过的,字字句句仿佛皆是为了效忠怀王,旁人又哪里能想到他借用兵权,竟只是为了一个女人。
怀王目光锋利的盯着眼前这男子,他怎会轻易便信了这厮的说辞。
再多的道理,说穿到底这些人也不过是为了将来的名利才投靠了自己。
章梓君又怎会如此忠心,为了自己的皇位,轻易便以身涉险?然而现下正当用人之际,他又说的忠勇可嘉,挑不出半丝理来。
怀王又瞥了章梓君一眼,生生压下满心愤懑,点头道:“如此说来,你竟还是个忠臣,这番作为全是为了本王?”
章梓君尚未答话,他那岳父连忙上前圆场道:“王爷明鉴,我满门上下皆忠于王爷,绝无二心。”
章梓君在旁趁势说道:“王爷,顾思杳那厮果然不在府中。
咱们不如现下就起事,逼迫皇帝下诏书立王爷为储君。
不然待他搬来援兵,只怕事情就要生出变故了。”
怀王脸上阴晴不定,一字不发。
章梓君所言,也确是实情。
经了今夜这场事端,明日朝上还不知要生出怎样的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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