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绝点头:“见得青山多妩媚,谁又想栖息在阴暗腌臜之地”
她的面色与语气平静至极似是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儿,然而其中的隐忍与艰难又怎叫人设想不出,谛江沉默半响,道:“你何时以她的身份出现?”
苏清绝也未瞒他:“我只出来过两次,一次是簪花大会,一次便是九幽之行”
谛江目色一怔:“在下有幸见过道友两次”
苏清绝自然记得,这两次都是以交手落幕,不过当下忆起时,多少有些惆怅,那是她唯数不多能出来的时候,也是头一次见到世间竟有如此好看的景致。
“道友修为不错”
“当年簪花会,你如何胜了我?”
三年一度的簪花胜会本就是给后起之秀扬名立万的机会,妖族有先天的优势,作为当时风头无两的谛江,摘得殊荣本是众望所归,谁知对战之时苏情绝爆出本不该是自身修为所有的能力。
那日一柄银白的长剑削掉他半缕青丝后回到墨如锦,神色冷漠的女子手上,女子一身白衣,眸中难掩霜雪,她捻起剑上的青丝,上挑的眼尾带着几分倨傲,只听那声音清浅,带着一些凉薄:“你长得,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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谛江姿容无人能比,这等话早已习以为常,却无哪一个像她一般神情倨傲,语气冰冷,这幅模样看在旁人眼里便多了几分蔑视。
寥寥六个字让谛江心下难掩不悦,却也未在人族的面前不能失了风度,浅笑施礼离开。
事情已过去三年,苏清绝没想到此人竟还记得。
“能赢你还得多亏了姜氏”
姜氏是神族的后裔,功法秘术自有其奇妙之处,谛江心下一叹。
天色渐沉,苏清绝自觉两人并不如何熟识,如今神魂归体,大事已了便起身送客。
谛江跟着起身,看她一眼,道:“今日之事,我不会说于旁人,你若现身,身负姜氏印记,还需小心姜氏之人”
姜氏人自出生起身负家族印记,受镇魂印之昭,她知晓姜氏影子之事,又有参商剑在手,姜氏不会善罢甘休。
苏清绝嘴角微勾,笑意不明,忽而声音一轻:“姜氏与魔族有关,你趁早断了对她的念想”
这世间可能与魔相交的千千万,但最不可能的便是继承神族之力的古族一脉,而姜氏恰是其一。
谛江神色一暗:“此事非同小可,姑娘所言还请三思”
苏清绝不置可否,逐客道:“慢走,不送”
谛江定定看着她,身形未动。
眼前人常年被姜氏囚禁心生憎恨,报仇亦无可厚非,但嫁祸与魔族有关是灭族的重罪,她是要覆灭姜氏,让姜氏名声扫地,受世人代代唾骂!
这等狠戾让方才生出的些许怜惜顿时荡然无存,他目色尖利如刀:“你欲借机报仇?”
为欺瞒自己且要嫁于皇室之人而所现之杀意,苏清绝觉得甚为可笑,且明明是姜氏囚禁在先,是他们抽半魂在先,自己报仇在他眼里却成了毒辣狠毒之人,罢,她本就是如此。
复又坐了回去,她神色淡淡:“你且去问她地宫之中除了姜氏的影子外还有何物”
“我与你定下三重誓约,一旦向旁人提及必遭天谴”
谛江沉声道:“你此行并非只是为了取回半魂”
苏清绝原想取回神魂让姜瑾琅名声扫地,毕竟于世人眼中她是何等的大义尊贵,不料此妖会对姜瑾琅情根深种,这等天载难逢之机,若不生事怎能对得起姜氏与他所行之事?
“我只将真相摆在了你的面前,至于如何抉择便是你的事了,你可不言此事,孤身去查,可不顾天谴当面质问,亦可当作全然不知此事,当然”
她话语一顿,浅浅笑了一下,然那笑意却未入眼:“你也可以杀了我,如此也能庇护姜氏一二”
万事由己身,如她所言如何抉择在于自己,而相较于前两条路,最后一条一劳永逸。
谛江不是没有动过杀念,但苏清绝乃青砚门的弟子,来此是客,一旦身死,青砚门与师门皆不会善罢甘休,此人定是笃定才敢如此行事。
他深深看了安坐的人一眼,移步离去,落日的余晖跟着那秀如山岚的身姿一起化成斑驳光影,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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