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错,偏说自己没错。
不想听他继续唠叨,男警招呼外面的警察进来,把人架着走。
“樊亦寒!
樊瑜!
你们居然敢这样对我!
不知好歹的东西!
你们怎么不去死!”
一个人气急了,什么话都会说,加之,这一去就是十多年,或者说二十多年的牢狱生活。
樊天权怎么可能不骂呢。
怒骂声渐渐远去,直至淹没到黑夜里。
男警告诉两人,“你们放心,我们警察局定会给出正义的刑罚。”
两人点头。
男警转身离去,与恰好回来的樊宫擦身而过。
樊宫看了眼男警,回头看见樊瑜,眼神亮了一瞬。
没来得及欣喜樊瑜的到来,敏锐的注意到屋内沉重的气氛。
他满脸疑惑,“阿瑜,大哥,警察怎么来了?”
樊瑜和樊亦寒一言不发。
樊宫盯着他们,感觉好生奇怪,准备再次询问,却被樊亦寒出口阻止,“二弟,爸爸进警察局了。”
“什么?”
樊宫不过脑子,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急了,“警察局?爸爸怎么会进警察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不能瞒着我,必须如实相告。”
樊亦寒表情凝重,又失望,深深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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