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袅袅白烟升天，迷糊了烈日，陆国梁露出舒爽的表情，跟在吸毒似的。
身后传来嗒嗒的脚步声，陆国梁以为是陆青烈，回头不看人便开骂，“你终于……”
话声戛然而止，苍老的瞳孔里倒映着樊瑜冰冷的面孔。
陆国梁愣在原地，手指轻抖，夹在手里的烟掉落在地。
被樊瑜单脚踩灭。
“我说过什么？”
樊瑜一步步靠近陆国梁，把人逼到巷道里。
陆国梁靠着冰硬的墙壁，浑身像是被凉意包裹，冷汗蹭蹭冒出来。
巷道里有一个简陋的木板推车，樊瑜见陆国梁苍白的表情，轻嗤一声。
于是，后退几步，屁股坐在废弃的木板推车上面，单脚搭上去，单脚掉着。
一手拿过带着灰尘的铁棒，樊瑜吐气吹了吹，没什么表情。
“回话。”
稚嫩不带温度却仍然好听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陆国梁看着樊瑜，吞咽口水。
樊瑜没看他，也没用手擒住他，但陆国梁就觉得自己像是被妖怪扼住了命脉，如何挣扎也逃脱不了。
他窘迫至极。
按辈分来说，樊瑜还应该叫他一声叔叔。
他竟被一个小屁孩吓得不敢动弹。
传出去丢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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