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还债两个字,樊瑜的火气压了压:行,看来我也要收拾收拾行李了。
刚心理活动完,旁边的空气被热源填满,樊瑜的视线投过去,过会儿,又收回来。
今日同之前一样,樊瑜粘着陆青烈要送他回家。
两人在路边分别,全程都是樊瑜一头热。
不过陆青烈至少不像之前那样特别抵触他了。
这是好事。
陆青烈的家居住在五楼,是步行房,他哒哒哒走的上楼。
步子不疾不徐,在楼道里格外响亮。
破旧的楼道,狭窄而昏暗,墙壁上布满了斑驳的痕迹。
楼梯的扶手已经磨损得失去了光泽,木质的纹理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模糊而陈旧。
水泥楼梯,有些已经翘起皮,甚至出现了浅显的裂缝。
墙角堆积着一些废弃的杂物,显得凌乱而杂乱。
空气里带着一种潮湿的霉味,偶尔还能听到墙壁里传出的细微声响。
陆青烈走到五楼,掏出陈旧的钥匙,插入斑驳的锁孔,轻轻一转,门嘎吱一声开了。
他走进去,一股酒味扑面而来,安静的带上门。
越过一地的酒瓶和沙发上躺着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微醺的躺在沙发里,怀里抱着酒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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