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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热的手掌心贴在我的肩膀上,隔着丝绸般顺滑的巫师袍,我仿佛能感觉到他手指骨节的每一个起伏。
悄悄红了脸,我伸手拂去他的手掌,扭过头没有回答。
“怎么了?”
他不厌其烦的再次靠了过来,独属于少年略带沙哑的声音从我的头顶传来。
他散发着荷尔蒙的身体虚贴在我的背上,双手悄无声息的拢住我的手臂。
清冽惑人的气息从四面八方传来,他以一种极为霸道的姿势笼罩着我。
正午明媚的阳光被他的身体死死遮住,打在我身上的只剩下影影倬倬的光晕。
“......你干什么。”
我的声音不自觉的弱了下来。
“心情不好?嗯?”
他状似无意的拉长了尾音,慵懒磁性的声音在算不上宽敞的屋子里竟隐约勾起了回响,黏连着钻进我的耳畔。
“......你刚才干嘛瞪西格纳斯。”
我没忍住,闷闷发问。
拢着我的手臂似乎僵硬了一瞬,他很快便语气如常的回答,似乎刚才只是错觉。
“他的青蛙差点儿就跳到你腿上了,有热气。”
微凉的指尖划过我的发烫的脸颊,我却再也发不起脾气。
“......哦,知道了,我错怪你了。”
我还是问不出他是不是喜欢伊莎贝尔的蠢问题,但心情却不自觉的好了不少。
他没再追问,手臂往前拢得更紧了一些,将尖削的下巴轻轻抵在了我的头顶。
温热的体温代替阳光捂暖了我的脊背。
我静静的窝在他的怀里,羞涩的享受着我自以为岁月静好的温存,浑然不知阴暗汹涌的风暴早已在我没有觉察到的暗处悄然凝结。
————————
不论我们怎样依依不舍,温暖的时光总是不留半分情面,马不停蹄地向前奔驰。
我平静的校园生活继续如清冽温柔的泉水一般缓缓流淌,转眼间三年级的生活已过去了小半。
自从那场风波结束后,我便很少见到奥赖恩·布莱克的身影了——即便是在课堂上,他似乎也在刻意躲避着我。
有一次和Tom一起去餐厅吃午饭时,在走廊中偶然碰到了他。
奥赖恩一改往日对Tom的不屑和鄙夷,淡黑色的眼眸中竟隐约透着疯狂的痴迷和卑微的畏惧。
我不适地皱起眉头,他转头看向我,同样瑟缩的眼神中藏着一丝微不可查的厌恶与痛恨。
我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竟然觉得这种神情才让我更加踏实。
伊莎贝尔和西格纳斯的暧昧持续发酵,我曾多次瞥见他们二人一同出入禁林的边缘,也瞧见过伊莎贝尔在魁地奇球场外安静的等待着西格纳斯训练结束——那个灰眼睛的大男孩对魁地奇可真是爱得深沉啊。
西格纳斯在伊莎身边的时候,依旧是那副傻了吧唧的痴呆样,活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大黑狗。
可伊莎贝尔的不屑与嫌弃却悄无声息的掺杂进了桃红色的羞涩和心动,再没有起初的冷漠,反倒更像是情人间的打情骂俏。
我对Tom的痴迷与日俱增,竟隐隐有超过羞涩的迹象。
而我们第一次让我“永生难忘”
的亲吻竟是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中。
自从三年级开始之后,我们便很少来这里与他见面了——Tom完全掌握了那个将我容貌变小的咒语,从此再不需要邓布利多的帮助。
那日,我记得很清楚,是邓布利多主动叫我和Tom一同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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