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沈绍陵在此发誓,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对表妹的心永不改变。
」
这姓沈的说得好生令人作呕,她转过头,恶狠狠地瞪沈绍陵一眼。
而沈绍陵回以她的,是一个阴狠的眼神。
那种势在必得的笃定,带着一丝挑衅。
是了,他是吃准了男女之事,只要传扬出去,毁名声的总是女子。
「侯爷,他颠倒黑白,说的都不是真的。
我不可能会喜欢这样龌龊的男子,若是杀人不偿命,我现在就能立马杀了他!
」
那个杀字,是她从齿缝中咬出来的。
这个表哥就像一只蚂蟥,被他缠上,不吸干血恐怕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沈绍陵心里突了一下,表妹莫不是识破了他们的计划?要真是那样,只能一不做二不休。
他隐晦地看一眼如晴,如晴被自家小姐弄得发懵的脑子回过神来。
「小姐,您怎么能这样?明明您爱慕表少爷,说表少爷一表人才,风度翩翩,是您心中的爱侣。
您不记得自己给表少爷写过的诗吗?您说表少爷是里河之水,您是水中孤帆,你们一起荡漾,永不分离…这些您都忘了吗?」
什么水啊船的,这样的艳诗哪里是一个女人能做出来的。
郁云慈不敢去看侯爷的脸,只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凝住了,像被冰封一样,寸寸阴寒。
景修玄幽深暗沉的眸子紧盯着她,似乎想看出来,那诗究竟是不是她作的。
她舔舔有些发干的唇,「侯爷,诗不是我做的。
我敢对天发誓,若是我做的,我就万箭穿心,天打雷劈。
」
景修玄冰冷的眼神定在她的脸上,再移向沈绍陵和如晴,高深莫测。
沈绍陵已经冷静下来,不管云慈表妹是什么时候知道姑母的计划。
他只要咬死与她有私情,总有一天,景侯爷会厌弃她的。
因为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能容忍自己的女人不贞。
「景侯爷,事到如今,小无话可说。
表妹既然不认…那就依她所言吧…她不顾情义,小生却不能不顾。
无论小生是如何进的侯府,总归是不合常理,侯爷要怎么处置,小生都无怨。
小生只求侯爷您以后善待表妹,莫要对她心生间隙…如此,小生便无所求了…」
这个男人真是个人才,能屈能伸,脸皮还厚。
要不是时机不对,她都想为他鼓掌。
「表哥,你口口声声对我有情。
敢问你可知聘为妻,奔为妾的道理?你的情义就是想让我当一个见不得光的女人,活着的时候不能光明正大,就连死亡,都是悄无声息的,对吗?若真是这样,那你的情意真是可笑,试问天下哪个女子愿意要这样的感情?」
「表妹,你不愿跟我走可以,别怀疑我对你的感情。
侯爷…我什么都不求了,只求表妹以后能好好的,我就心满意足了。
」
郁云慈怒急反笑,碰到这样油盐不进的硬茬子,怪不得书中的原主傻乎乎地落入他们的陷进,一副被卖了还替人数钱的蠢样。
「既然表哥说自己真心不容别人诋毁,不如表哥发个誓言来听听。
如果方才你的话有违本心,则全族人,包括自己全部断子绝孙,烂心烂肺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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