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侧头想了一想,肯定地点了点头。
“嗯,我在开玩笑。”
月绝情几乎想仰天长啸,以示郁闷。
怎么流浪跟她相处了这么久,还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样子啊?
“流浪。”
月绝情郑重地扳住流浪的肩膀,神色严肃。
“?”
流浪眼中闪过问号。
月绝情缓缓地,仿佛慢动作般,展开一个极致绚丽灿烂的笑来,连天边的艳阳都似为之失色。
流浪困惑地望着月绝情,她知道绝情笑起来美丽,男女通杀,老弱妇孺无一幸免,然则如此有针对性地一笑,杀伤力还是大到叫她吃不消。
“这样的笑,流浪,你会不会?”
月绝情笑着,问。
流浪头痛。
她以前很少有笑的时候,现在已经比那时候多了很多笑容了,只是仍很少会无故笑得似绝情般,灿若骄阳,婉如夏花。
“亲爱的小流……”
绝情改挽流浪的手臂。
小流?流浪忍不住挑眉,这是什么称呼?
绝情看见流浪的小动作,笑得更开心。
“不喜欢我叫你小流?那我叫你小浪?”
更加难听。
流浪腹诽。
“还是小流吧。”
“亲爱的小流,我们这样人家的孩子,其实没有多少选择的自由,哪怕有,也有限得可怜。
特别不容许的,就是七情上面。
开心也好,不开心也好,都不能教人摸着头脑,循着规律。
再不喜欢一个人,有时候也得耐着性子应酬;偏偏有时候认真喜欢一个人,却得狠下心里冷硬对待,甚至推得远远的。
流浪,只有这样,才能保护自己,保护自己所爱的人。”
月绝情脸上带笑,轻轻对流浪说道。
流浪有片刻错愕,然后握住绝情的手,绝情和她一样,仅仅只有十五岁而已,可是绝情所经历的……
“如果这样,人生还有什么趣味?”
不能由衷地笑,亦不能由衷地哭,喜怒哀乐,都要死死压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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