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认出了这香囊和香囊的主人。
“是香绢的香囊!”
“老夫人身边的香绢下的毒?”
老夫人一听当即怒骂:“好啊香绢,我往日里待你不薄,上月只不过罚了你两句,你就记恨在心要毒死老身不成?!”
“老夫人!
不是奴婢!
奴婢冤枉啊!
奴婢的香囊许久前就丢了,有人、一定是有人陷害奴婢........”
常岱示意门外人将吵闹的香绢嘴堵住,而后将粉包交给陈太医查看。
陈太医打开,以手粘了些放在手心,蹙眉仔细闻了闻,众人都有些担忧,怕这位宫里来的太医毒没查出来,先将自己给毒死了去。
好在陈太医心中有数,只是略闻了下便肯定道:“却是雷公藤。”
他这一句不过,很好的将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常岱为官几十载,聪慧无需多提,他自听闻老夫人中毒症状较轻时,心中便有了怀疑对象,当即脸色黑的不能再黑。
他本以为毒害老夫人的是她房中贱婢,不想.......
当即常岱不想此事继续闹下去,至少要关上房门自己惩罚。
不想一直作壁上观沉默不语的常祯忽而开口道:“雷公藤是何味?”
众人看向常祯,只觉得他是不是也中毒了?
怎这般胡言乱语?既然那时毒药,谁会没事尝尝味道?
只陈太医有些欣慰的看向这位面相俊美的世家子弟,总有人是聪明的,怀疑到了点子上。
“雷公藤苦涩至极,便是只加一点粉末,一锅汤都要坏了味道。”
常家累世簪缨,用膳更是精贵至极,老太太虽临到老了,也是不改往年的口味刁钻。
若真有味道不对的膳食,能哄得她吃下去?
这话一出,常老太太面色大变,她似乎是想到自己中毒的方式。
李氏比老夫人更快反应过来,吩咐下去:“将老太太小厨房、贴身丫鬟全部押过来,尤其是近段时日给老太太熬药的那些丫鬟,挨个分开押来审问。
还有,将药渣子药碗尽数拿来交给李太医查!”
李氏又问陈太医,“若是将药粉丢去了药罐里一同熬煮,可能查出来?”
陈太医便道:“雷公藤毒性奇特,遇红丹能变为深紫,若是量少的雷公藤,遇红丹也能微微变色。”
常令婉出主意道:“快将药渣拿来重新熬煮,将一碗水煮成两滴水,若真是有毒药,药量不也变多了?”
众人一听只觉得此法可行。
李氏蹙眉看向常令婉,未曾为难她,便吩咐人去办,只有常岱劝阻她:“夫人,此事不如私下再查.......”
李氏冷眼睨他一眼:“雷公藤毒你母亲头上了,你还改日再查?莫不是这毒就是你下的?”
常岱一张儒雅白面气的通红。
“太医都说了这只怕不是一两日之功,除了身边那些极得老夫人信赖的贴身婢子还有何人有机会?此等丑事出现在常府实乃我管治不严,定要将那些魑魅魍魉挑到台前来。”
李氏说的咬牙切齿。
当即一挥手,吩咐众人道:“速去!”
她作为当家主母这么些年,自然是极有权威的,一声令下连常岱都来不及吩咐,小厮们便带着棍棒麻绳入后院去捆人。
便是近来与李氏素来看不顺眼的常老夫人都没有阻止,她也觉得李氏这话说的对,都往你母亲身上下毒了,你还拦着是何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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