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云毅对郑芝龙的做法实在有些摸不清头脑。
尽管自己的那个所谓老子丁远肇是福建赞理军务,但实实在在的,自己却是个小的不能再小的小人物了,可看郑芝龙的意思,却对自己极为重视,又是杀人恐吓,又是赠刀的。
郑芝龙究竟在那打的什么主意,自己可真的弄不清楚了。
想不通的事情丁云毅就干脆放下不想,省得伤脑筋。
现在要紧的是去澎湖上任。
巡检不过是个九品小官,上任既没有人送行,也没有人要交代什么。
也就福建巡抚邹维琏写了份手书,让丁云毅带给彭湖标把总洪调元,大概意思就是给洪调元派了一名巡检云云,连个正式的任命都算不上。
洪调元那里丁云毅倒不用担心,他是丁远肇的门生,想来也不会为难自己。
因为丁云毅在海战中的出色表现,再加上为了安慰丁云毅,邹维琏赏了丁云毅“一笔”
银子——三十两,又允许他在军中任意挑选两人与其同行。
丁云毅哪里知道要选谁和自己一起去澎湖那个不毛之地?想了半天,选了个自己之前上司萧易风。
萧易风的百长是不入流的,丁云毅虽然也是个芝麻绿豆的小官,可到底是九品的巡检。
再加上丁云毅救过萧易风的命,一说之下,萧易风二话没说就应允和丁云毅一起去澎湖。
还有个选谁丁云毅可就不知道了。
正想胡乱挑选一个,忽然那边拖出了一个当兵的。
这当兵的被掀翻到了地上,两边的兵士拿起军棍劈啪就打。
被打的兵士倒也硬气,十军棍下去,硬着咬着牙强挺着一声不吭。
“老包又挨军棍了。”
一边的萧易风连连摇头。
“这谁啊?”
丁云毅顺口问了声。
萧易风苦笑了下:“这人也算是我老乡,就包雎华......”
名字才出口,丁云毅差点失声笑了出来。
包雎华?暴菊花?怎么天底下还有那么怪的名字?不过想想也是,这个时代的人哪里知道什么是暴菊花?
萧易风不知道巡检心里在想什么:“这个人打仗倒是不怕死,真敢玩命,可就一样不好,喜欢赌钱。
饷银到手,顶多半天就归别人了。
没银子了怎么办?拿东西典当去,看到什么拿什么,也不管是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这人倒是有趣,丁云毅心里想道。
那边军棍打完,包雎华被带进去验了伤,一会出来,一瘸一拐的朝这走来,萧易风笑道:“老包,这次有犯了什么事了?”
“老子把蒋把总的秋裤拿出去当了,这不挨了十军棍?”
包雎华嘟囔着道。
丁云毅和萧易风忍俊不禁。
丁云毅仔细观看,包雎华虽然被称为“老包”
,但也就二十来岁的样子,身形彪悍。
心中一动,拱拱手道:“包兄,你偷了把总的秋裤,把总岂有不记恨在心的道理?我看你在这里是混不下去的了,不如和我去澎湖如何?”
“这位是?”
包雎华疑惑的问道。
“这位是新任彭湖标巡检丁云毅丁巡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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