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拿到木简,先摩挲了一下,没关注字,反而辨认一番材质,然后说:“……不是红柳木,是松木。”
松木更粗糙,纹路比红柳木明显很多,也更规整。
“嗯。”
赵昌没因此失落。
如果他的推测没错,这一册内容应该是那位朋友在咸阳附近时写的,木材不是重点。
赵高便认真看简上的字迹。
他其实从未忘记那时的三个字,原因很简单。
因为每次回味经历时,赵高都有点后悔没能再装一波大的。
尽管他明白,就算他当初能对字说出个一二三条分析,最后也可能毫无收获。
可他那时不是没能分析出什么吗?为此,赵高耿耿于怀。
如果靠我的言论把凶手抓到,这该多好啊……
这我能吹一辈子!
我还要记下来,传下去。
我简直是大秦神探!
只要一想到未来能在不经意间云淡风轻地说:“我当初……”
,然后收获一堆震惊崇拜的目光,赵高心里就一阵舒爽。
正是靠着这种迷之幻想巩固记忆,赵高在看到手中的字时便知道,这是一個人写的。
出于稳妥的考虑,他仔细看了一遍内容,又思考、总结,最后说:“二公子,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和断简应该是出自一人之手。”
这是从哪弄来的东西,真是奇了。
赵昌露出笑容,对他道:“好。
你去,不,我要见县令。”
赵高明白他的意思,找到屯留县令戴风,告知二公子的意愿。
戴风挤出空闲,在赵昌的一号据点与他见面。
“县守,我有一事需要请求您的帮助。”
赵昌懒得寒暄,直接道。
戴风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赵昌把事情简单告诉他,然后说:“请您召见商人金,我有问题要问他。”
现在真的扯出来正事了,不用再想办法旁敲侧击,也不应该再浪费时间。
戴风为此事牵扯的距离广而意外,也不太确定赵高的鉴定是否正确。
思索一会,他还是倾向于向金了解情况。
“是,我这就让他过来。”
赵昌有点无语,说:“……先去县衙。”
才不要在我基地谈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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