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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平一,我不是你生命里那么重要的人,我完全配不上这么重要的地位。”
“可我也是低微卑贱的人。”
“即使低微卑贱,他们心里的重要位置也是宝贵到无价。”
“你是,”
平一非常严肃,“你就是。”
那这究竟是荣幸还是负担,因为受到他人错误的厚爱,所以就要日日夜夜担忧自己犯了不该犯的错误,配不上这种信任,让自己损失这种荣耀,也使得厚爱自己的人为自己而蒙羞。
这是多么沉重的幸福。
可如果幸福让人感到沉重,那还能被称作幸福吗?
在植木坐上回普济的新干线列车时,平一也骑上去往车站的自行车,可还没骑出村子,巷子里就突然窜出几个人影。
植木一夜没睡,靠着窗户看近处远处的风景,从高楼林立到群山蜿蜒,从流水潺潺到荠麦青青,没有一帧重复的风景,却在旅途尽头有一个相同的人。
火车上的夜晚既然都如此美丽,那海边的日出是不是更值得期待,尤其是身边有一个和自己同样期待日出的人。
一线光从天边柔和地蔓延开来,撕裂天空与海洋界限的力道却势不可挡,植木走出车站,看到的就是这一壮丽又开阔的景象。
从口袋里掏出手表,此时是凌晨五点十分。
平一发消息说他到了,在车站门口路灯下的长椅上等自己,更深露重的,他可别感冒了,植木内心担忧,直犯嘀咕,拎着行李箱都没阻拦他愈发加快的脚步。
果然,长椅上有个穿褐色外套的影子,但衣服好像有点破。
可能是听到身后有声音,他从长椅上站了起来。
平一满脸是血,一身尘土,看到植木后他咧嘴笑笑:“老师。”
他冲过来,抬手抱住了植木。
植木觉得自己肩膀上的衣服落上温热的雨点。
“你的脸怎么了?”
植木大惊失色,他立刻就明白了原因,“是不是之前欺负你的那些人?”
“嗯,”
平一抱着植木不松手,“但我打回去了,他们也头破血流的。”
“松手。”
“不要。”
平一声音有些哽咽,他嫌丢人,不想植木看到他满脸泪水和血水混在一起的狼狈样子。
植木又不敢使劲,只能尽力推开他,就着路灯仔仔细细查看他的脸,幸好,平一脸上的伤口只是看着吓人,很长一道口子,没有伤到眼睛和唇齿,流了不少血,现在已经止住了。
但植木还是免不得懊恼后悔:“我应该更坚决阻止你,让你不要晚上出门的。”
平一倒是满不在乎,他心里有种成功翻身的强烈喜悦之情:“他们想欺负我,还需要找时间?我很高兴,我听老师的话,他们打我,我就还手了。
虽然我受伤,可他们也受伤了。”
植木听出来平一就是想要个表扬,于是毫不吝啬地夸奖:“平一做得很对,你很棒。”
果然,平一眼睛亮起来,就又拥抱植木一下,然后拉过植木的行李箱。
“你身上没有伤吗?不可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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