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猛然回头看见我,脸上欣喜若狂的神色收不住,“老虎!
他不在这里!
他不在这里!”
我却感到一阵湿意,停下脚步抬起头,薪都上空下起今年第一场雪。
后来,皇帝回到褚国,真正一统天下。
他既一手掌控天下,从未放弃寻找大皇子的下落。
他那么多的手段,翻天覆地,落雪的北方,温暖的南方,却年复一年。
他从不肯相信大皇子死了,但有许多夜里,我迎着夜风游荡得乏了,回到寝殿中,看见他独自坐在床沿,苍白月光落在他脸上,还有他摆在棋桌上的半局棋。
他身边的心腹阉奴最是鬼主意多,开始从各地搜寻少年,送到皇帝眼前。
他们各种模样,年龄不一,但每人脸上必有一处地方长得像大皇子。
皇帝微微震动,我走近,脖子上铃铛作响,少年们吓得尖叫逃窜,心腹阉奴连忙苦着脸将他们轰走。
倒有一人镇定自若留了下来。
他的年纪比别人略大些,与当年的大皇子相仿,五官漂亮,眼睛像极了他,既存了无知的天真,又盛着无谓的矜高。
连皇帝都有些看痴,心腹阉奴点头识趣退下。
皇帝牵着他的手走到床榻边,叫他跪下。
那人抿嘴一笑,大胆来掀皇帝龙袍,皇帝蹙眉打开他的手,从床头摸出一盒胭脂。
他的手指蘸上红色,抹在那人眼角,屏息片刻,唤他睁开双目。
那人弯眉一笑,双眸花灿,能溺死个人,却叫皇帝的表情那么失望连掩饰都不愿。
皇帝不再流连男色,频频临幸后宫嫔妃,诞下了几个孩子。
数年间,他终于又重新露出温柔表情。
皇子皇女中,只有五皇子不怕我,皇帝也最疼爱他,悉心教导,做起慈爱父亲。
旁人都说,天下霸主在栽培接班后人。
唯独我知道,五皇子笑起来的模样,最像那人。
榜眼留在军中继续做飞龙将军,只是再不戴面具,不知皇帝用什么办法说服他。
他解甲回乡的时候,带走了二皇子。
皇宫中与大皇子有关的故人一个个离开,就好似他从来不曾存在过。
我卧在床榻之前,湖边树下,花园凉亭,书房桌底,听皇帝絮絮和我说些往事。
我从来不知道皇帝能有那么多话,说不完似的,不能和别人说,只能告诉一头老虎。
再后来,张太医告老还乡。
印象中,他总是在叹气,临走前替皇帝诊脉,也是缓缓摇头,深深叹气。
我从来不知道皇帝最后究竟有没有吃下那粒解药,他活了十二年,最后传位于五皇子。
他生前从未放弃寻找大皇子。
那年在薪宫他没有找到小钟,膨胀出无限的希望,只能用余年来生生见证希望破灭。
世上再无大皇子,亦再无人见过那口钟。
世人都说皇帝英年早逝,而我已经很老了。
老得牙齿落光,眼花耳鸣,阉奴送来的牛肉嚼也嚼不动。
五皇子登基后待我如旧,我却不太亲近他。
更多的时候,我趴在寝殿廊下,听阉奴女婢穿梭来去,风吹起帘幔,暮色缓缓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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