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玉白,我说我喜欢你,是你,因为你是姜玉白,所以我喜欢的是你。”
萧烬回道。
姜玉白彻底蒙了,她摊开手,让萧烬说得明白点。
“我喜欢的是那个坑蒙拐骗,小偷小摸的姜玉白,那个站在武林大会擂台上坚韧不退的姜玉白,也是那个扮作小乞丐义薄云天为民除害的姜玉白,我喜欢的,自始至终都不是肃亲王府郡主萧尘念。”
姜玉白听着萧烬的话,似乎是明白了他的话。
姜玉白起身,看着坐在对面的萧烬,露出一个微笑,对他说了一句:“多谢。”
随即破门而出,萧烬帮她拖住试图拦住她的侍卫,他又何尝不知道,出门在外,不报家门不过是为了避免给家里招来横祸,也就理解了姜玉白心中的难处。
夜幕低垂,月光如水洒落,姜玉白足尖点地,身轻如燕跃上屋顶,只留一道黑影在青砖上迅疾移动,她如轻羽般落在客房院中,取了自己的宝剑和包裹,便又是起身朝外飞去,才落到定远侯府门口的牌楼上,就看见萧烬已经将她的小花驴牵了出来。
月色下,萧烬的身影如雕刻,在黑夜中的剪影般清晰可见。
他一袭玄衣,傲然挺立在定远侯府的石阶前,身姿修长挺拔,宛若山巅之松,随风而立,静中透着一股凛然的威势。
银白的月光洒在他的肩头,将他深邃的五官勾勒得愈发冷峻,剑眉入鬓,双眸如夜空中的星子般深邃而沉静,却隐藏着不易察觉的凌厉。
那张脸,在冷月下显得异常沉稳,薄唇轻抿,仿佛没有半分表情,可那不经意的眼神中,又有一种说不上的意味。
萧烬随手牵着的小花驴在他身旁,显得有几分滑稽,而他的身姿却未因此显得突兀。
他的衣袂随风轻摆,姜玉白与萧烬相识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将他看得这么清楚。
姜玉白如燕子掠水般从屋顶上跃下,来在萧烬面前。
她眼中带着几分狡黠与自信,微笑着看向萧烬。
萧烬轻哼一声,淡淡道:“这次,江湖不见。”
两人对视片刻,似有千言万语,却无人开口。
姜玉白接过萧烬手中的缰绳,双手抱拳:“萧烬,后会无期。”
他们谁也没有问谁会去哪里,但就是笃定了今后再也不会见到彼此。
姜玉白骑上小花驴,朝着长安城的西城门方向而去,萧烬目送着她直至她彻底消失在夜色之中。
等他回到定远侯府,刚要推开自己卧房的门时,定远侯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我知道你也想走,我知道我困不住你们,只是你娘她……舍不得,白天无非是做做样子给她看,你大哥去世后,家里只剩下你和三郎,她心中唯一的愿景,就是看着你和三郎各自成婚,和和美美,如今三郎已经娶亲,也算给她一些慰藉,趁着夜色,快走吧,别死外面了,是不是捎封信给我们。”
定远侯声音哽咽,在寂静的夜里却是那么有力。
萧烬回头看着定远侯,他拿起立在门口的刀,也是一跃而起,消失在云雾遮月的深夜中。
长安城外,景色逐渐荒凉,树木也越来越少,姜玉白骑在小花驴上,取下挂在腰间的酒壶,伴着月色独饮,脑海中回想着阿琅说的话,她终究是对不起阿琅。
彼时阿琅坐在案几前,读着姜玉白留下的片言:阿琅,让你替嫁,终是我对不起你,今后你就当我死了。
阿琅将信攒成一团丢在地上,偷偷抹去眼泪,萧三郎走上前捡起来打开看了一眼,一双小鹿般的眼睛关切地看着阿琅,他缓了许久开口道:“你同你阿姊说的那些话,那些不甘,是否因为嫁于我让你感到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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