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初看着眼前的姜玉白,脑海中却不禁浮现出她着女装时的模样。
那晚,她拎着一壶酒,坐靠在院中的石头上,明眸如水,凤眼微扬,明明只是个十七岁的姑娘,眼波流转间,似含尽世间万般风情,桃花般的容颜顾盼生辉,一颦一笑让悬在空中的月亮都失去了颜色,与第一次相见时故作娇柔的清纯模样不同,一颦一笑间,竟让见惯了美人的向初,都不得不暗叹一声:“此女绝色。
尤其是她那一双醉眼,恰似江南的烟雨,凄迷又动人。
可如今,眼前的姜玉白换了男装,一副玉面公子的模样,五官精致如雕琢,俊朗却带着几分放荡不羁。
那少年的意气风发与不拘世俗的态度,让人几乎忘却了她的女子身份。
她此时的模样,虽是风度翩翩,却少了几分正气,更多的是一股少年人桀骜不驯的洒脱。
向初冷哼一声,看着眼前大口吃面的姜玉白,不禁暗暗失笑:如此模样,又怎能与“风度翩翩”
四字扯上半点关系?
姜玉白抬起头,察觉到向初的目光,便笑道:“师父你在看什么?是我脸上有东西吗?”
她的眼神清澈如湖水,与向初四目相对。
向初微微一怔,随即摇了摇头,淡淡地道:“起雾了。”
他转身走到窗前,抬头看着被乌云遮蔽了一半的月亮,似乎在那淡淡的云雾中寻觅着什么。
姜玉白一头雾水,抬起头望向天际,夜空明朗无比,并无一丝雾气。
她看着向初离去的背影,心中却莫名地生出几分困惑,似乎这世间的许多事,都像这云雾般,难以捉摸。
跟着向初能学的她已经够尽数学完,对于向初的寒冰掌她可不想要,那玩意儿每到十五痛苦起来,比死还难受,上个月她亲眼看见向初挣扎到不能自理,眼睛凸出,浑身血管都快爆出来了。
她有时候很不明白,一个人明明已经很厉害了,为何还是要贪心学更多武功,尤其是这些武功很可能要了他们的命。
姜玉白确实不知道向初为何这么做,他所有经历的痛苦并非他自愿,从小就被父亲当作一个实验品一样养着,只是孩童的他,哪有选择的余地。
如今虽然还是被称为天山门的少主,可天山门却不允许他踏入一步。
甚至连他母亲的牌位都摆不到祠堂中,如今,向初的母亲被葬在翠雪峰上,孤零零的一个人,无法认祖归宗。
他就想熬死老门主,自己回去坐上天山门掌门之位,将母亲的牌位摆回向家祠堂,好让他娘不要在外面游荡了。
向初等这一天很久了,尽管他不是向家的亲骨肉,可他不在乎,正如历史中写的那样,只有强者才能改写,他若坐上掌门之位,谁又会在乎他究竟是谁的儿子呢。
姜玉白摸不透向初这个人,她对他的行为举止依然停留在一个贵公子的表面印象,无论是他教自己练剑,还是给自己讲招式,简单干脆。
不多说一句。
也不会在一旁指导,每次说完,剩下的全靠姜玉白自己悟,究竟是练的好了,还是不好,他也一个字都不说。
姜玉白其实有点小虚荣心,她是很想让别人承认她剑法高超,技艺过人的,不然她就不会跑到武林大会上扬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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