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去的路上,姜玉白仔细地瞧了瞧姚子鸢,这千金小姐的双亲姜玉白也是见过的,虽然二老年纪稍长了一些,可也能看出年轻时都是俊男美女,也并无任何疮斑。
而姚子鸢,细看五官长得也是标志,一双杏眼炯炯有神,眉不画而黛,鼻子嘴巴,都要比寻常女子生的精致,最重要的是她脸的骨相,分明就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只是被这占了大半张脸的疮斑遮去了光芒。
“姚姐姐,请问你这个脸……”
姜玉白问地小心翼翼,生怕冒犯到她,毕竟容貌对于女子来说太重要了,姚子鸢面色稍有尴尬,颇有些无奈地说道:
“在我七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从那之后,脸上便长了这样的疮斑,家里寻遍了大夫,都说无法医治,后来遇到一个大夫,说是中只有血灵芝可以治好这病,可这血灵芝,世间难寻,爹娘也没放弃,可一找,就是这么多年。”
姜玉白听到血灵芝一词,心中一震,这个她也是只听奶娘讲过,连奶娘一个走遍江湖的人都没见过,哪儿有那么容易寻到,她只能叹口气,安慰着姚子鸢:
“姚姐姐,就像你说的,人不应该肤浅,只要有一个闪光点,将它放大,就能盖住身上所有的缺点。”
姜玉白说完,又觉得的有些不妥,毕竟遭毁容的人不是她,她有什么资格轻飘飘说着不要紧,正准备与姚子鸢道歉。
“没关系,这些年,我遭遇了不少嘲笑,经历了很多失望,爹爹也经常被一些江湖郎中欺骗,现在,我的内心已经很强大了,这就是我,已经成定局。”
姚子鸢比姜玉白想象中要坚强许多,好像已经不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姜玉白在姚府被安排住在一个别院中,这几日她打听了一下物价才知道,那日自己在青楼喝酒,着实被那妈妈狠狠地坑了一笔,那晚她又没同姑娘做什么,无非就是两坛酒钱,要价再高,撑死五十两,毕竟是烟花之地,却坑了她一块玉佩。
越想越气,岂不是把她当傻子了。
姜玉白怎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必然是有仇就报。
翌日晚上,她乔装打扮一番,嘴上贴着胡子,左眼罩了一个眼罩,换上一身姚府下人的衣服,走进了青月楼,里面的姑娘看他穿的不像是有钱人,也就没有主动搭理她。
她找了一个角落坐下,观察者青月楼里的来来往往的人,终于在坐了半刻钟的工夫,看到了那天拿着她玉佩去当铺的小伙计,他穿梭在人群中,给客人们端茶递酒,另一边的妈妈也带着几个姑娘们跟客人推杯换盏。
很快,姜玉白眼尖地发现她那玉佩,并未被小伙计当掉,而是被妈妈做成项链挂在了脖子上。
姜玉白混在人群之中,瞅好时机,看着小伙计端着一壶热茶要给一个公子上的时候,从桌上顺了一根筷子,撅掉一截儿,对着伙计的腿就弹射了出去,刚好打在他膝盖侧面。
由于外力冲击来的痛感,小伙计端在手中的茶盘在他摔倒的那一刻,直飞向妈妈正在敬酒的那桌公子身上,因为妈妈离得近,也被那洒出来的热茶波及,整个人向后仰去,摔倒在地。
那位公子就惨咯,身上被泼了热茶,疼的滋哩哇啦乱叫,这一举动引发了青月楼的混乱,公子大声叫嚣着,客人们也都围了上来,妈妈被搀扶着起来,嘴里骂骂咧咧。
姜玉白伺机闪身过去,一把拽下她脖子上的玉佩,又躲到了看戏的人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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