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要走了,就真走了。
他还没和陆韫洞房呢,光想想,就难以瞑目。
人心险恶,杨束算是深切见识到了。
这世上,多的是比他还不讲道德的。
把水饮尽,杨束来到案桌旁,提笔就写了起来,字里行间,充满了闲适,同陆韫介绍青州的风土人情。
离的远,惊险的事,不方便纸上述说,只会多一个人担忧。
将笔放下,杨束心弦松了松。
虽不能述说,但聊上几句,也足够了。
“他可真是命大。”
庄园里,郭奕语气冰冷。
“殿下,水沟的尸体,被杨束的亲卫捞了上来。”
亲随小心开口。
郭奕眉头一皱,“有不妥?”
亲随忙摇头,“脸已经划花了,加上泡了水,保管谁也认不出来。”
“既如此,有什么妨碍,横竖会被发现。”
郭奕靠回软枕上,今夜是愉快不了了。
“回来了?”
瞿元中掀起眼皮,“他是怎么说的?”
“骂了范知府一顿,从他的话里,掳他的人,先前闯入过范知举的府邸,把他带出城后,就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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