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周围路人纷纷点头。
百姓从来皆敢怒而不敢言的事情,今日有三公之,堂堂丞相,对着叶司农这罪魁祸,当街直言出来。
“众御史尸位素餐,皆不曾参你的本,你便以为像这样惊扰行路民众,亦无过错?”
此错不同于适才家奴的“不知者不罪”
,是站在周围的百姓们有目共睹,现下已怨声载道的真实恶行。
叶如轻哪怕底气再足,面对着四周指指点点,同仇敌忾般对他怒目而视的众人,一时间亦有些心虚慌乱。
“御史台对你包庇,我丞相府却不纵你!”
韩愫抬高了声调,压过车外民众细碎低声的交头接耳。
“今日你若不自折羽扇,就此悔改,本相自会请圣上定夺,还洛川百姓公道!”
人群沸腾,抚掌称赞之声四起。
百姓只恨不得亲自上前,夺过叶如轻手中羽扇,狠狠将其折断,撕作两半。
“主、主子,还请您审时度势,忍一时风平浪静……”
适才伏在地上的奴才,此刻颤巍巍站起身来。
他凑到叶如轻的耳边,赔着小心,磕绊劝道。
民众之中,已有不少人朝着京兆府的马车下拜,对韩愫连连叩谢恩。
叶如轻见此愈愤恨,却奈何迫于形势,只得将羽扇递给了自家奴仆。
家奴接过扇子,一掰两段,躬身垂,恭敬呈到了车帘边上,交与韩愫过目。
孙芙蕖望着已折成两截的羽扇,耳听得百姓们的高声欢呼,不知自己究竟该敬韩愫,还是该更惧怕他。
毕竟,这件事并不似表面一般简单。
民众只见得叶如轻被韩愫落了面子,灰溜溜钻回车内遁逃。
但孙芙蕖所见的,却又稍深远了些。
大司农未由御史大夫参本,却由丞相惩治,被浇息了气焰,断绝了恶行。
累世里家灭门,御史台连着下属三卿,统统皆归了韩愫掌管,代行众御史监察之事。
或许早在御史台倾覆之前,韩愫便已然有意,夺遗山的权柄。
更何况依照孙坚对她所言,御史台与尚书台争斗不休。
尚书令金议本就是韩愫心腹,韩愫怎可能没有除掉御史台的打算?
风起青萍,见微知著,韩愫欲要代遗山所行之事,又岂止是教训叶如轻这么简单?
韩愫今日此举,虽是为民做主,却亦是在试水温,欲搅动整个京都洛川的朝野局势。
她知道数年之后,叶如轻是何结局,故也知韩愫对待政敌,一向绝不手软。
但他算计得如此滴水不漏,如此隐密长远,却是她直到今日亲眼所见,才真正意识到的。
韩愫似她不假,却更胜她不止一筹。
孙芙蕖再明白不过,她永远斗不过他。
而如今拜他所赐,她就连对柔良,似乎都无法再算计下去。
韩愫送她归家,自去上朝。
孙坚若不是被宋皇禁了足,不得出府,只恐怕不仅要对他倒履相迎,更是要一路送他进未央宫的。
孙芙蕖想不通,市井传言怎能够如同插翅。
明明京兆府与丞相府相隔极近,可未待马车回到孙家,孙坚却早已经耳闻公卿争道。
他对着高坐马上的韩愫,极尽溜须谄媚之能事,恨不得将满朝文武的全部功绩,皆归于丞相一身。
大司农被贬得一文不值,甚至连马前的相府总管玄渡,都被他夸得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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