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舒亚连同流浪一起走到娇小妇人跟前,松开流浪,趋前去与母亲拥抱香面孔。
歌舒亚的母亲微笑着轻拍个子高出她许多的儿子,然后朝流浪笑了笑。
“来,让我为你们做介绍。
妈妈,这位是任流浪。
流浪,这是我母亲,你叫她何女士,伯母,歌妈妈,她都会应你。”
流浪斜睨歌舒亚一眼,有这样介绍母亲的么?
歌舒亚自然是看见流浪的眼神的,也不介意,只是耸肩,长臂一伸,一手揽住身材娇小的母亲,一手挽住流浪。
“我们别站在这里,进里头说话。”
歌舒亚以去厨房看看晚餐准备得怎样了为借口,暂告失陪,将流浪和母亲何女士留在楼下看得见风景的日光室里。
何女士斟了一杯香草蜂蜜茶在威治伍德洁白细腻描花镶金边的骨瓷茶杯里,递给流浪。
流浪双手接过,轻啜一口。
这茶并不比外头Café或者茶楼里的茶水更好喝,然而,却带着一股家的味道,悠闲惬意,温煦和暖。
教人不自觉地身心放松。
“我听亚亚说,你同他是校友。”
何女士笑眯眯地望着流浪,很欢喜的样子。
流浪点头,将骨瓷茶杯放到茶几上。
“是,歌舒亚是学长,我比他低两届。”
“跟我讲讲他在学校里的表现,他小时候有些孤僻,总独来独往……”
何女士微微叹息,“回到家来,也并不肯多说学校里的话题。
我一直觉得对他有所亏欠,没有能给他一个愉快的童年和少年时光。”
流浪仔细回想了一下,仿佛记忆里,多数是歌舒亚鼻青脸肿的影像,还有后来那个仿佛一夜之间打通任督二脉,由火暴少年,转变成成绩斐然的不羁男儿,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又那么顺理成章。
“他以前比较相信以武力解决问题,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
不过很多男生都信服他,他也从来没有因为自己有这样的能力,而恃强凌弱。”
这也是为什么流浪从来没有害怕过歌舒亚的原因。
“后来,他找到了正确的渠道。”
何女士不由得深深看着流浪,这个女孩子倒并不替歌舒亚掩饰什么,只是陈述事实。
看来,歌舒亚找到了一个好女孩儿。
“不知道你能在巴勒莫停留多久?此地也不是没有华人,只是一听要来拉吉奥家,便多少有些拘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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