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以前听到的那些传言,心中一动,不小心脱口而出:“殿下,你好像和传闻中的不一样。”
“是么?”
他并不看她,好似只是敷衍地应了一句。
姜荔雪登时有些后悔自己方才的冲动之言,毕竟他们的关系好像并没有到畅所欲言的地步,于是当即便萎靡了下来,不再说话了。
不晓得是不是因为他臂膀有力,脚步平稳,在极为舒适的一起一伏中,一股浓浓的困意迅席卷而来,耳边的雨声渐渐变得缥缈,她的脑袋昏沉沉地往他肩膀上垂去,环着他脖子的手臂也不由自主地松了许多……
谁知脑袋才挨到他的肩膀,便听到他略有几分冷厉的声音:“莫睡,你方才的话还没说完。”
她忙强打着精神,努力支起脑袋看他,一脸迷蒙道:“殿下还想听吗?”
“嗯。”
她的思绪不知为何变得特别慢,连方才要说的话都险些忘记了。
她要说什么来着?
“传闻中,孤是什么样的人?”
他这一句,刚好提醒了她。
“传闻中,说殿下不近女色……”
“有何不对?”
“殿下真的不近女色么?”
她撑着沉重的眼皮,疑惑地看着他,“那殿下今夜为何救我?”
谢珣垂眸,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孤不近女色这件事与救你有何冲突?”
“我是女人啊,殿下不喜欢女人,为何还要救我?”
她问得一本正经,谢珣却被她这般清奇的想法蠢到了,冷沉着脸解释道:“孤只是不近女色,并非厌恶女人,今晚莫说是你被挟持,就算只是一位身份卑微的女使落入歹人手中,孤也不会坐视不理,懂么?”
她这会儿脑袋愈迟钝了,慢吞吞地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原来“不近女色”
和“讨厌女人”
是两回事,她一直都将这两者混淆了,甚至以此猜测他有断袖之嫌……
如今想来,与那些迷恋声色犬马的贵族子弟比起来,他只是洁身自好,与众不同罢了。
“原来是误会殿下了,”
她咕哝了一句,眼神有些涣散地看着他,“殿下是个好人……”
说这话的时候,他们已经寻到了医馆。
夜里在医馆坐诊的郎中只有两位,其中一位正在给一个夜里高热的孩童看病,谢珣便抱着她去找另一位。
“先生,她从马车上摔下来,右臂脱臼,或还伤到其它地方,劳烦先生瞧瞧……”
他将姜荔雪放在凳子上,正欲撤身离开,却见她身子一歪似是无力支撑,只得留在原地,由着她倚靠在自己身上。
那郎中先将她脱臼的地方接上,而后仔细诊探,说她身上的擦伤并无大碍,但是脉象弦滑,有脑髓损伤的的迹象,问她可有头痛头晕、疲乏无力的感觉?
姜荔雪刚一点头,便觉得天旋地转,眩晕欲扑,于是扶着脑袋与对方道:“先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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