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竹心道,很好,地向远大,有前途。
咳了一声,循循善诱道:“你不识字,若是账房做了手脚,赵老爷的钱可是会少掉许多。”
赵双挠了挠头,无可奈何地道:“好吧,俺去读书,但你要早点把俺接出来啊,锦绣天下第一伙计的宝座要是被人抢了,俺的钱可就都没了。”
文竹不耐地道:“被抢了就叫你直接当掌柜的。”
赵双“嗖”
的一##到文竹身边,涎着脸道:“真的吗?真的吗?”
文竹邪恶地笑笑,伸出双手,手心向上在他衣服上蹭了蹭,又翻转过来,手背在他衣服上也蹭了蹭,赵双“嗷”
地一声蹦起老高,一双手在身上拍打个不停,似乎如此便能掸去文竹的手印。
文竹心道,唔,我的志向就是闲来无事摸摸赵老爷了。
文竹好整以暇地等他蹦跶完,回到房中写完信,又吩咐文富家的唤来两个下人搬上文四娘送来的球服,与赵双一起送到书院去。
商大儒收到文竹的信,把赵双安排进了书院读书,便带着那两包球服入了宫。
赵治百无聊赖地瘫在龙椅上,一双脚轮流踢着桌角,蔫蔫地道:“冯顺,朕自从踢过那足球,便老想着再踢一次,连那些爱妃间的勾心斗角都觉得没甚意思了。”
冯顺一旁恭敬地听着,并不搭话,心知主子不过单纯地想发泄一下罢了。
赵治絮絮叨叨之际,门外小黄门一声通传:“商大儒求见。”
赵治喜形于色,急道:“宣,快宣!”
片刻后,商大儒慢吞吞地欲要跪下行礼,被赵治一把托住:“老爱卿今日所来何事?”
一双眼睛向商大儒身后的两个小黄门手捧的布包扫去,那布包金线银丝,绣着锦绣山河图,甚是华丽。
商大儒笑而不语,伸出手解开那两个布包,一包白衫一包蓝衣,赫然便是两包球服。
商大儒严肃地道:“老夫认为,足球一法,可强身健体,可习练战阵,圣上可令御林军不当班之时习练此法,以达壮我军威之目的。”
商大儒见赵治凝神倾听,慷慨激昂地接着道:“军强方能兴国,国兴方能御敌。
老朽物订制了两队球服,供皇上试用。”
赵治一脸激动,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连道了三声:“好!
好!
好!”
商大儒指了指白色球衫最上面的一件道:“那是特意为圣上裁制的龙袍,圣上可在做那裁决时穿着。”
赵治喜的说不出话来,已将商大儒引为生平知己。
忙命冯顺把两包球衫收好,冯顺对他连使眼色,方后知后觉地问道:“商爱卿一心为国,朕赏点什么好呢?”
商大儒义正言辞地道:“为圣上分忧乃是老臣份内之事,怎能要圣上赏赐?!”
赵治再次感动了,商大儒在他心中地位直线上升,仅在足球之下,比戏弄宫妃还要高上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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