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瓷洲请娄轩当助手,会不会也请娄轩去那间储藏室,会不会也给娄轩看他那双雨云样的眼睛,那副失去了捆绑,失去了别人的控制就活不下去的姿态。
他会不会吻他,用那张发出甜腻的呻吟的嘴吻他,一边吻一边浪叫。
求求你,帮帮我,没有你我会死的。
谁能拒绝这样的请求?谁会眼睁睁看着姜瓷洲去死呢。
他会不会和他做爱,毫无节制,不知羞耻地用各种各样的姿势,姜瓷洲会跪着吧,就像他一直以来的那样,狗一样跪在地上,狗一样的做爱,求欢,求娄轩干他,干得他射出来,干得他痛,干得他的屁股里灌满了精`液,干得那块红色的玻璃上到处都是白色的斑痕。
程浪口干舌燥,他对性并非一无所知,他知道做爱是怎么回事,可男人和女人做爱,能孕育后代,男人和男人做爱,那是为了什么?他想和姜瓷洲做爱,这正常吗?
这一定是正常的,就像发生在储藏室里的事也都是正常的一样。
程浪在浴室里冲冷水澡时,姜瓷洲进来和他说,他要送娄轩回家,去去就回。
程浪没看他,低着头洗脸,没好气地顶了句嘴,叫姜瓷洲进来前要敲门,没他的允许别擅自闯进来。
姜瓷洲笑着答应,连声说好,退了出去。
程浪洗完澡,换了身衣服,早早地去了储藏室,他搬了张椅子进去,从纸箱里拿了两条鞭子,一捆绳子和一个长度可观,做成一节一节圆珠形的情趣玩具出来。
他把这些东西在地上放好,坐在屋子中央,出神地看着地上的红色玻璃。
这片玻璃忽然不像血了,它像火,一片火。
一片被压得扁扁的火,它在他眼里,心里燃烧着。
姜瓷洲回来了,他一进来就关上了门,才要说话,程浪就打了个响指,姜瓷洲便走到他面前,脱了衣服,程浪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用自己的袜子塞住了他的嘴巴。
不许动。
跪好了。
程浪说。
贱狗,见到男人就发骚。
程浪又说。
姜瓷洲闷哼了声,小心地看着程浪,目光中不无赞许,程浪学得很快,他那双本就狂戾的双眼如今更添冷漠和威严。
他渐渐地有了一个成熟主人的风范了。
看什么看。
程浪骂他,踢他,拿起鞭子教训他。
姜瓷洲垂下了脑袋,他被打得浑身酥麻,程浪的吼声让他沉醉,他一下就来了兴致,阴`茎在阴毛中抬起了头。
程浪还在羞辱他,满嘴污言秽语,他像个暴君,发泄着数不尽的怒火,姜瓷洲一个细微的颤抖都能引来他的无数咒骂和毒打。
姜瓷洲的手指无意间擦过睾丸,程浪上前就把他揪了起来,掰开他的腿把那只情趣玩具插进了他的屁股里。
姜瓷洲的脸刷的白了,鼻子上都是汗,他哀哀地呜咽了声。
程浪冷笑,抓着他的头发迫使姜瓷洲仰起了脖子。
他很清楚,姜瓷洲一点都不痛苦,他的身体或许痛,但他内心现在肯定快乐得不得了。
他就喜欢被这么粗暴的对待。
他还要更粗暴地虐待他,他要看他的身体完全被情`欲捆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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