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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拿来很多照片,莫北看到了一个女孩,有长睫毛。
于直弹指:“你挑了个最美的,够有眼光的啊!”
草草在房间里的表现,十足是个小太妹。
她浓妆,嗑药,动作娇娆,反复无常。
她还骂他是“流氓”
。
莫北当时好笑,自己怎么就成了流氓?这女孩自己难道不是出来卖的吗?
他凑近看到她的长睫毛。
他知道田西是一辈子不会做出这种事情的,就像他家出事以后,他问田西,是不是还会跟他去大西北。
田西闪烁着睫毛,什么都没说。
田西有太多不敢。
这个草草敢在他面前脱光了衣服,还说自己是“礼物”
。
他的身体诚实地起了反应,按照从于直和A片那儿学来的技巧,做完这件事情,就像完成一件艰巨的任务,以此作为告别痛苦的二十岁。
莫北拥有了第一个女人,但经历并不舒服。
他没有愉悦的快感,有的只是负担。
那时那刻,他也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草草也是。
两个人都痛苦的初夜,成为他二十岁的成年礼,过分滑稽了。
那以后他和于直一起荒唐过,把妹、小赌、还吸过大麻。
他还厌恶过当初嗑药的草草,这真是五十步笑百步。
于直骑快车撞伤了人,是个环卫工人,男人是家里的劳力,那个贫困的家庭因为顶梁柱的倒塌而濒临绝境。
莫北和另外两个兄弟代表于直去探望,被一屋子的老弱哭得没有主意。
于直蔫了,他爷爷狠命抽他,抽断四根板尺。
莫皓然是回到家才知道这大半年这个从来不行差踏错的儿子过得和个纨绔子弟没什么两样。
没有意外的,莫北也被父亲打了一顿,逼着剃了头发。
他觉得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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