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峰娘听见半夜三更了还有人敲门,吓得要死,不知道生了什么事。
哆哆嗦嗦在门后边问:“谁呀?这么晚敲门什么事儿?”
就听见她儿子陈玉峰带着哭腔说:“娘,快开门,是我,玉峰呀!”
他娘辨了辨,还真是自己儿子的声音,就把门开了,一眼瞧见自己儿子衣衫不整的,和个同样狼狈不堪的女人拴在一处,身后站着顾家三兄弟,心里就有几分明白了,连忙把人让进来。
胆颤心惊地说:“这是唱的哪一出呀!”
顾守仁就说:“这小子不是当缩头乌龟吗?到底让我兄弟三个找着了。
他做下那禽兽不如的事情,得让他得点教训。
如今我妹妹不能和他一起过了,这就当面锣,对面鼓地写了放妻书,咱就算彼此摞了手,老死不相往来!”
秋菊这时候也听得动静,勉强挣扎着起来,走到前面说:“我二哥说得一个字也不错。
我连杀了他的心都有,是怎么也没法子和他过下去的。
他既是在外头有了相好,想来也没有什么不愿意的。
还是和离了!”
顾守义就搡了陈玉峰一把说:“你刚才怎么答应的,当着大家的面再说一遍。”
陈玉峰哭丧着脸对他娘说:“是我对不住秋菊,我也愿和离。
她在咱们家吃苦受累的,把咱家的田分给她五亩,让她日后有个依靠。
她带来的嫁妆折算吊钱还给她就是了。”
玉峰娘傻了眼,这和离嫁妆还勉强说得通,但要分丈夫家产,真还没听说过。
她皱着眉头粗声粗气地说:“我不同意,没听见有这样的规矩。
你说要还嫁妆,我还要你家退回聘礼呢!
这分田分地的,我活了这么一把年纪,更是从来没听见有这样的事儿!”
顾守义眼睛朝陈玉峰一瞪,陈玉峰赶紧对他娘说:“娘,都是你儿子做错了事,这不良心现了吗?再说了,是东西重要啊,是你儿子重要?”
然后凑到他娘耳边说:“顾家要报了官,这通奸要徒刑两年哩,要不屁股得挨七十板子,还不把你儿子打残废了呀?”
于春花这时候也开腔说:“那吊钱我出一半行了?”
她一个寡妇人家偷汉子,若是被报了官,去衣受刑,当真是抬不起头来做人了!
玉峰娘狠狠在儿子头上戳了一下:“你个头世的冤家,你爹置下这些家业是容易的?你这样败家,气死我了!”
想了一想又皮笑肉不笑地拉着秋菊劝说:“秋菊啊,玉峰虽说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你就给个机会与他!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你们也是上天注定的姻缘,才走到一块儿,何苦闹得这样僵?”
秋菊冷了一张脸说:“我今天还叫你一声娘,娘,你睁开眼睛看看,你儿子可有半分悔改之心,几乎害了我的性命,将我辛苦怀胎个月的孩子弄死了,他呢,倒在外头与浪荡娘们寻欢作乐!
我还想多活几天呢,不愿做人家的眼中钉,肉中刺。”
顾守礼声音板板的:“现在再说这些话已经迟了!
既是议定了章程,天亮了就请了里正来作个见证,签字画押办了是正经!”
玉峰娘看看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留着秋菊也是留成了冤家;何况顾家这几兄弟,不惹着他还好,惹着了他真正如狼似虎一股,罢罢罢,谁叫自己儿子走得不正,行的不端呢?这真是人财两空呀!
熬到天亮,玉峰娘只好去找里正,偏是里正出去了,挨到下午时分才找着人。
后来帮着分割了地契,说好银钱过几日再交付。
事情了结,秋菊自然不能再留在陈家,也不顾身子没好全,就和几个兄弟一起搬回娘家去。
如此这般,他们直拖到夜了才回到杨柳洲。
李氏听得事情已经如此,只得叹了口气说:“让我说啥好呢?睡睡,明日还要干活呀!”
秀菱见她大姑的事情算是有了个比较圆满的结果,心就放回了肚子里,也困了,迷迷糊糊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床的时候,顾守仁和李氏已经下地去了,她啃了两只红薯,也提上猪草篮子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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