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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清指向第一张黑白照片,那上面只有一个头颅,虽然看不见其它色彩,但贾思知道比其它地方更深的墨色就是那个人体内的血。
那个头颅面部狰狞,他的口鼻中伸出类似昆虫肢体的腿,本应包着两个眼珠的眼眶空荡荡的,不……并不是完全空缺,蠕动的蛆虫在里面钻来钻去,有的甚至探出半个虫驱爬到面部腐烂的肉块上。
穆清几乎将上面的信息倒背如流,她流畅的将几句话背出来:“刘某,死于人体与诡异肢体结合改造实验……存活时间,五个小时……负责人,贾思。”
她没有停歇,继续往下划去指向第二张照片,那张照片是许多舌头的组合体,一个类似肉团的东西上密布各种动物的舌头。
“张某,死于移栽实验……存活时间,四天……”
“贺某,死于……存活时间……,负责人,贾思……”
穆清越念声音越低沉,眉眼间被压抑住的哀痛与不忍也越来越浓,伴随着对人体实验的受害者的同情而来的是,她势必要查清真相的决心。
她读完上面的所有信息,抬头紧紧盯着贾思,而贾思在看见上面图片时,面上的笑容就已经几近消失。
似曾相识的画面彻底唤醒他的记忆,这是当年在实验室熟知职务时,大屏上展示的成果,当然也可以称它为警告。
那上面展示的无一例外,都曾是实验室的研究人员,他们或是叛离实验室,或是犯了什么规定,恐怕他们也没有想到,那些握在手里的血迹斑斑的手术刀会有一天用到他们自己身上。
“我为此感到遗憾。”
贾思深深的呼出一口气,“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资料上显示我是负责人,但我确定,我没有做过显示的实验内容。”
鸦羽的阴影覆下,挡住他眸间的疲倦与厌恶,他见惯了手术刀划破皮肉溅起的鲜血,但他永远也不会适应实验对象口中痛苦的嚎叫与面上的恐惧与哀求。
最值得庆幸的就是,他在那种环境中没有动手真正的杀死过人,只是研究那些被捕获的诡异罢了。
可即便是不同种族的研究,也让他觉得不适。
生命的脆弱体现在每一处角落,每次感受到鲜活在自己的手中慢慢变得死寂,都会令他记忆犹新,他不但没有在这个过程中逐渐麻木不仁,反而越发重视生命的可贵。
他不理解那些人以同类的痛苦为乐,像是享受虐杀的过程一般,刻意拉长实验过程。
所以在危机时刻,贾思故意泄露信息,引来了大清洗,将“蛀虫”
清洗一空。
但是现在看来,那些表面清白的前同事们,也不是那么的简单,竟然以这种形式来威胁他。
贾思垂在桌下的手指握紧,又不着痕迹的松开,他的神情中浮现出几缕不忍直视与慌乱,作为普通人,在直面这种血腥恶心的场景时,他应该……
他用手掌掩唇,喉结不断的滚动,似是要压下恶心、呕吐的反应般,眼睛不断的眨动,挥去其中生理性的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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