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铭易捶门大吼:“你这是非法监禁!
我要告你!
乔元礼我奉劝你现在收手还来得及,回头是岸,否则事情闹大了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叫了半天,外面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他口干舌燥,嗓子疼得厉害,手脚酸痛,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只好偃旗息鼓,一头倒在床上。
他所期待的“回家”
可不是现在这样。
以往乔元礼还知道顾及他的心情,不把情人往家里带,现在可好,他人一走家里就变天了。
最可气的是乔元礼现在居然跟他那个小情儿待在一起,不用猜都知道肯定是在温言软语百般抚慰,对自己儿子却冷若冰霜,连顿饭都不让他吃,哼,不是亲生的果然待遇比较差。
越想越饿,越饿越委屈,肚子大唱空城计,诸葛琴魔都不知道弹断了多少根琴弦。
从前他被老爸关禁闭,至少还有阿义雪中送炭,现在阿义人在他乡,他可谓是孤立无援。
还不如不回家呢,在学校好一个电话就能叫来夜宵外卖,实在不行还能去隔壁寝室觅食讨饭,好歹不会饿肚子。
在床上趴了一会儿,门外传来开锁的响动。
家里的佣人打开门,小声说:“铭少晚饭吃过了吗?饭菜还没撤,要不我给你端上来?”
佣人是照顾乔铭易多年的保姆,年纪大了,两年未见,两鬓又新添了许多白发。
乔铭易不好意思让她跑来跑去,跳下床说:“我过去吃。”
接着停了停,小心翼翼地问:“裴子莘不在吧?”
“他在自己房间里呢。”
乔铭易这才放心出门。
到了餐厅,赫然发现乔元礼也在,叼着一支烟,悠悠闲闲地靠坐在主座上,深邃迷人的眼睛凝视着养子,无言地命令他入座。
乔铭易在距离他最远的地方坐下:“我从未见过你这等厚颜无耻之徒!”
乔元礼掸去烟灰:“有什么可气的?这里是我家,我带什么人回来难道需要经过你首肯?”
乔铭易冷笑:“我原以为你来到阵前必有高论,没想到竟说出如此粗鄙之语!”
乔元礼大为困惑,儿子明明是去念了一年半大学,怎么搞得像穿越了似的?
“我知道你大概觉得别扭,你要是不乐意,就去湖滨区的别墅住一段时间吧,省得你们俩相看两厌。”
“住口!
你这无耻老贼!
安敢在此饶舌!”
“……说人话。”
乔铭易咬住嘴唇,不发一语。
佣人不失时机地端上一碗白米饭。
乔铭易拿起筷子,看了看满桌的菜,又将筷子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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