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昫瞄了那竹枝几眼,心想这么清高的玩意儿难道不应该放在供瓶里赏玩?
周昫只觉选哪儿都疼,更何况浔给他定数目,那他选哪儿有什么区别,该疼成什么样不还是由浔说了算。
啊呸,就算不由浔定数目,疼成什么样也由浔说了算。
浔若是心软,八九十下都能只打出薄肿,起坐只是微微扎着。
可他若是下了狠心要训,三下就能把人抽跪了。
张弛自如,要是大理寺的刑讯课有科考的话,浔他绝对榜上有名,还是遥遥领先的那种。
周昫深有体会,绝没想惹他。
“先说说今日怎么回事,怎么就把人摔破相了?”
浔的官袍没换,身上还带着大理寺审案的余威,如今绷了点脸色,更像是审讯大案要犯了。
周昫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应该跪起来,喊一句“大人明察,小民冤枉”
,但又直觉这样做估计得先挨一顿板子,到底没敢。
他拣着解释的时候,把周明狠狠地吐槽了一顿,甚至连两人五六岁那会儿的旧仇都翻出来讲了。
越讲越入戏,越讲越激动,完了口干舌燥,还不忘拿了杯子让浔给他倒茶。
浔眼皮直跳,心想你这认错呢还是说书呢?事儿没过去还指望我给你倒茶?想得美,自己倒!
要茶没成功,周昫也不恼,自己动手灌了一大杯下肚,满足地啊了一声,嘴巴一抹,接着绘声绘色。
浔没打断他,听他把和周明的恩怨说了一通,愈觉得这人小时候也是欠揍得很,能在宫里长成这种性子也是不容易。
“说完了?”
浔见他歇了话头却还一脸意犹未尽,不去当说书先生实在可惜,“所以你今日借着摔跤课的机会,公报私仇,把他脸给打青了?”
周昫不说话算是默认。
浔吸了一口气忍住火:“周明自小养在皇后宫中,长的是中宫的脸面。
他行事有差,自有人教导,如今却让你打破了相,中宫怎么都会要个说法。”
“他自诩文武双全,哪知道那么不经打,随便两下就撂倒了,还能怪谁。”
周昫低了点声音理直气壮。
他这副表情浔算是见多了,大体来讲就是虽然犯了事,但不是什么大事,所以还能打着心思辩两句声。
“那你如今落人把柄,受人责难,也怪不了谁了。”
浔摸了摸竹枝墨色,“说吧,选哪儿?”
周昫撇了撇嘴,心想还能选哪儿。
他刚要开口,见浔满眼要揍人的意思,突然觉得不对。
身后扛揍,浔肯定不会有太多顾忌,熬得他死去活来的时候都有。
倒不如换个不太抗揍的,浔肯定不会下死手,他有所顾忌,自己也能少吃点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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