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起的时候,回京的队伍总算是起了程。
空气中浮着淡淡的凉意,衬着和煦的日光,倒是温暖爽朗得很。
过了青石镇的地界,周昫说什么都不肯再坐车了,干脆跟侍卫队的要了一匹马,扬鞭飞踏,激起一阵狂沙。
“殿下咳咳殿……”
董存知被沙尘呛了鼻,“您慢点跑……”
可尘埃未落,马蹄声却已经远了。
董存知慌慌张张地揪了身边两个侍卫,跺脚急道:“还愣着干什么?快追,快追!”
他是真怕啊,万一周昫存了要跑的心,就此逃离队伍,或者碰上个什么事,出了意外,他都脱不了干系。
董存知急得满头大汗,重重地唉了一声,干脆转去浔车里告状。
这段日子下来,到底谁说了算他还是看得清楚通透的。
虽然不是很合乎礼制,但殿下愿意,圣上也默认了,那他便乐得顺水推舟。
毕竟殿下这个年纪,有个能管得住的人总比由着他闹的好。
“大人,您看这……”
董存知拍着大腿,一脸为难,“唉,跑这么快,万一磕着碰着了,可如何是好?”
浔往他手里塞了一杯茶,诚恳地应和着:“是,是,您放心,等会回来,我一定好好说他。”
“哎,辛苦大人。”
董存知点着头,口干舌燥灌了一杯茶。
大人没有着急,也没提担心周昫丢了的事,那便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董存知放了心,坐了一会儿便回自己车里去了。
周昫打马快跑,把侍卫们都远远甩在身后,天高路远,疾风迎面,说不出的舒爽痛快。
他以前便喜欢骑马,隔三差五就要去围场里松松筋骨,可自打东宫出事后,他便再没机会骑过了。
如今重回马上,昔日的意气与念想似乎也一并回来了,说不清是纵情还是泄愤,他夹着马肚子真就跑出了就此离去的架势。
半日后,周昫在晚饭前赶了回来,一下马就钻进了浔的车里,二话不说提壶倒水灌了好几口。
浔在他进来时只觉一阵尘土气扑面而来,果然见他一身风尘仆仆,眼睛里却明亮了不少。
“哎师父,我跟你说,跑马可真太舒服了,明日你也试试。”
周昫咽下了口中茶水,伸着手要去拿桌上的糕点,手背立马挨了一下,“嘶——”
“去洗一洗,跟个泥猴儿一样,脏不脏?”
浔带着点无奈的嫌弃。
“跑半天了,饿得慌。”
周昫卖起了惨,“吃了再去。”
浔瞥了一眼他那糊着沙尘的手,实在是不肯答应,干脆拿起一块点心塞他嘴里,打道:“吃了吧,够了没?你车上已经备好水了,去洗了再来。”
周昫囫囵咬住了那糕团子,嚼了几口,桂花的清甜铺满了舌尖。
他舔舔嘴唇,眼神又落在那糕点盘子上:“再要一个,要白色的。”
一块还不够?还挑这挑那?蹬鼻子上脸,说的可不就是他。
浔轻轻白了他一眼,又拾起一块喂给他。
周昫张大嘴啊出了声,像极了嗷嗷待哺的幼崽,叼住糕团子的时候不小心含到了一点浔的指尖。
浔:“……”
想揍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周昫咚的一下蹿起来跑了,爽朗的声音落在空中:“师父我去更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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