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罚坐。
周昫脑子里嗡嗡的,如今正是挨了打怕人的时候,浔说了不许他用软垫,他便不敢用,滚烫压着冷硬,差点没摔下去。
“师父……”
周昫两眼通红地求饶。
浔却一点不为他所动:“你要拖便拖着,反正疼的不是我。”
求情被挡了回来,周昫没了退路,只得硬着头皮忍疼拿起了笔。
可文章这种东西,哪是他一时想写就能写出来的,更何况他身后又疼,坐着难受得紧,脑子里突突直跳,跟一团乱麻似的。
不到一刻钟,周昫便再坐不住从椅子上滚了下去:“师父,我站着写好吗?”
浔冷冷地盯他。
周昫没了底气:“跪、跪着也行啊。”
浔开口,不容置疑的三个字:“坐回去。”
周昫没法,咬咬牙坐了回去,只觉得团子底下那两道肿伤鼓起得更厉害了,硌在椅面上的压迫感分外明显。
这回的伤比上次画小图时还难熬,坐不了多久周昫又滚下来了。
浔本就带气在身,见他三番五次地来回折腾,到最后耐心磨光了,便干脆走过去,在周昫一阵惊慌失措中将人提了起来,按在了椅子上。
“你再给我摔下去试试。”
有了浔的镇压,周昫这回再疼也没敢往下翻了,提起十二分精力把这辈子学过的东西全用上,勉勉强强凑出了一篇文章交差。
浔看了,文章质量着实不怎么样,唯一的优点竟然是语句还算通畅,可见这几日的课就没用心学过。
但毕竟是周昫自己一笔一划写出来的,也不能要求太高。
浔圈出了许多不足之处,然后罚了他二十作威慑。
周昫揪着他的衣袍,泄愤一样地把他袍角咬得乱七八糟。
浔:“松口,谁让你咬我衣服的。”
周昫嗓子有些哑:“你都打人了,我咬下衣服都不行?”
浔听出了他赌气的意思:“不服气?”
周昫闷了声。
浔手搭在他身后,轻轻地拍了他两下,引得他一阵瑟缩:“没关系,不服便不服,明日还是一样的规矩,记得疼就行。”
周昫让他罚了一通,回到自己屋里时人还是懵的,第二日上课时态度明显端正了不少。
浔知道他的性子,给点阳光就能蹬鼻子上脸灿烂得没边。
别看他这时候怕得厉害,哄上一哄他就又能浑回去,反反复复一点用没有。
如今好不容易压得他真怕了肯安安分分用心学了,浔只能继续黑脸当恶人,等到周昫学得差不多了,他才慢慢松了下来。
董大人惊奇地看着周昫变化飞快,再碰见浔时,与他感叹了句:“殿下最近长进了许多,真是孺子可教也。”
浔面上不显,只在心里道了一句,他就是欠揍。
入了秋,天气明显凉爽下来,京里那堆乱糟糟的事情告了一段落,回京的旨意终于颁到了青石镇。
临走之前,周昫与浔回了一趟山寨。
旨意并没有明文昭告天下,山寨中的人只以为老大京中有人,要去谋个正经出路,不舍归不舍,倒是祝贺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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