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昫一声悲切的怒吼,挣开浔的禁锢,反手打翻了长凳,板子被那力道掼了出去,直挺挺地摔到地上。
“让你别说了你听不懂吗!
真以为我就不敢动你了!
!
!”
浓重的喘息声滚在喉间,像极了野兽低沉的咆哮,周昫攥着拳怒目圆睁,却意外地再没有其他动作。
巨大的动静之后,是对比鲜明的沉默,烛光在剧烈的晃动中渐渐平复,又归于原本的风平浪静。
浔静静地看着被打飞的板子,这样的结果其实也在他的预料之中,可到底还是心里冷,终是在烛花的爆开声中勾出一抹冷笑。
“呵,好啊,挺好,我也不是非要说的。
你如今连板子都敢翻了,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周昫的心骤然一沉,继而直坠而下,寒意自地上升起,又迅蔓延了全身。
他惊恐地看着浔,很想张口说点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浔站起身,目光垂落,冷冷地看着他:“这次的事,说到底,是你们皇家的家务事,本也和我没什么关系。
殿下是不是忤逆圣意,圣上又打算如何处置,远不是我一个外臣能置喙的。
我倒也不必为了你,把自己也搭进去。
就当我,多管闲事了。”
“师父……”
周昫手脚冷得僵,颤抖着要去抓浔的衣摆,“您别这样,弟子胡说的……”
浔听着他改了自称,往后避了一步,没让他抓:“臣不敢当。”
周昫一手抓了个空,像紧绷的弦突然断了一样,嚎啕着扑过去抱住了浔的腿:“不!
您敢当!
您敢当的!”
“放手。”
浔扯开他的胳膊。
周昫被这种疏离的动作吓得更加崩溃,不管不顾地往上扑,跪在地上紧紧环住浔的腰,把头抵在他腰间紧紧地挨着。
“师父求您了,别吓我了,我受不住的,您知道的,我受不住的,求您了……”
他颤抖着声音,颠来倒去地喃喃个不停,又在这仓惶无措中生出一股无端的委屈和赌气来。
“我做错了事,您不就是要罚吗?您罚就是了,我又不是不给,您何必赶我走呢?您赶我也没用,我不会走的,就算您把我撕开,我还是会粘回来的。”
“师父……师父……”
周昫一声声地唤着,却怎么也得不到回应。
怀中的人站着,甚至连一点动作都没有,周昫声音渐渐小了,到最后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浔一眼,再看一眼。
浔若真狠起心,疏离冷漠,远比疾言厉色更让人难熬。
周昫鼻子酸了:“师父……”
浔眨了一下眼睛,视线终于有了实质性的焦点:“板子拿来。”
平日里听到这话能翻白眼的周昫,这次却觉得有几分庆幸,匆匆忙忙地将板子捡了回来,双手捧着又跪了回去。
浔没接,周昫也不敢动。
他垂头跪着,正好笼在浔投下的阴影里。
一丝夜风从小窗溜了进来,烛火晃得厉害,再装不下的烛液顺着烛身滑落,融进烛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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