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昫脑子里警铃大作,差点从座上滑了下去。
趴几天?不是,现在问话都成这种风格了吗?他还能打算趴几天?!
“师父,我没真干什么。”
周昫觉得自己这波真是亏死,杀千刀的霍成,这仇他迟早要报!
“没真干什么,那就是干了一些了。”
浔目光猎猎地盯着他,将他乱瞟的眼神和心虚的表情尽收眼底,“展开说说吧,也让为师学一学。”
这话说的……周昫可怎么接,总不能说他风月老手,对着姐儿们动手动脚吧,让浔学了他还有命活?
他支支吾吾地哼唧了半天,顾左右而言他,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讲。
浔总算是让他哼唧得烦了,手中握紧折扇在座沿猛的一敲,那边周昫的支吾声戛然而止,两手抱住了头。
“坦白从宽你不要,非要我来审你是不是?缩着做什么,趴过来。”
“不!”
周昫仓惶,“师父,我坦白从宽!”
“你没机会了。”
浔泼了他一瓢冷水。
这小子,给好脸色的时候从不好好配合,非得蹬鼻子上脸,什么毛病,不能惯着。
浔收了那点子阴阳怪气,绷起了脸色:“我劝你自己乖乖过来,逃责的苦你可是吃过的,别逼我在你身上再用一轮。”
上次那顿柳鞭虽说过去了一个月,但周昫如今回想起来还是腿根抽抽直跳,他试过的,真把浔惹急了浔能让他后悔长了俩团子。
到底是屈服于自家师父的淫威。
周昫试探着挪近了一点,一点,又一点……终于是让等不及的浔一下抓住手腕,拖过去往膝上按。
“哎!
不……师父!”
他手忙脚乱地挣扎,手一扬,手背挥过,好巧不巧地扇了浔一耳光。
啪!
清脆的声响在车厢中回荡,周昫惊恐地回头,浔将略微偏了的脸转回来,四目相对,两个人都愣了半晌。
周昫觉得自己今天怕是要完球了,以浔眼里容不下沙子的脾气,不会要把自己扇成猪头吧。
他哆嗦着端正了身子跪在浔的腿边,小心翼翼地赔着笑:“那那那那个……师父你别生气,我不是成心的……”
浔就那么静静地望着他,嘴唇紧抿,一句话不说,直把周昫看得浑身上下寒毛直立。
这种沉重的威压谁受得了。
周昫连咽了好几口唾沫,这才把手伸了出去:“要要不……您先打几下出出气?”
浔眸光微闪,突然就抓住了他的手反扭在腰后,按趴在腿上先对着那乱拱的团子抽了七八下。
周昫猛地蹬了一下腿,身后骤然遭受接连捶杵,隔着衣裳都是一片明显的火辣。
“哎——”
周昫弓起身子,刚叫出声就想起自己如今还在马车上,急急忙忙地闭上嘴。
浔这几下打着出气的,没什么章法,胡乱抽在团子上,横七竖八反而钻心得很。
“轻、轻……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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