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味着,夜生活,如梦初醒。
……”
秦晓从右侧绕过玻璃舞池,兜了个大圈走到大厅另一边,推开休息间厚重的雕花木门。
眼睛来不及适应房内的昏暗,便被扯进一个宽阔的怀抱。
没有语言,只有近乎疯狂的吻。
秦晓木然地仰头,机械地回应着,没有惊讶或抗拒。
邓墨云喘着粗气俯在秦晓的颈窝,焦燥地扯开他身上的衣物,手掌粗鲁地抚摸着他光滑的前胸后背,渐渐从胸前下滑……
“啊……”
秦晓的身体一阵痉挛,痛苦压抑的呻吟刚吐出一半,即被迅速咽下。
邓墨云皱起了眉,低头察看适才手掌触及的小腹。
腹部右侧,白色的纱布正丝丝渗出腥红。
“这伤是怎么回事?”
邓墨云抱住秦晓的后背,严厉地发问。
秦晓垂首不语,以沉默表示事情的不值一提。
邓墨云眯眼注视着秦晓的脸,昏黄的壁灯映照下,他的脸庞轮廓模糊,仿佛戴了一张金色的面具。
“不肯说?”
邓墨云从齿缝间迸出这几个字,右手滑向他受伤的小腹,抚摸着那块渗血的纱布。
眼光刹时变得凶狠,拇指对准中间那块新鲜的血迹遽然压下。
鲜血汩汩地涌出,浸湿了邓墨云半个拇指,染红了整块纱布,又从纱布边缘溢出,沿着腹部缓缓流下。
秦晓无声地笑。
施人以痛是邓墨云喜欢的方式,或者是手段;感受疼痛却是让自己更加清醒的良方。
有多久没有这样清醒过了?
“说!
怎么受的伤?”
邓墨云厉声逼问,双手及时地托住秦晓瘫软下滑的身体,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秦晓的头无力地枕在邓墨云的肩上,声音细微地说:“上个月,袭击江苏农民银行……”
邓墨云猛然扶正他的身体,带血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打断他的轻描淡写:“黎耀祖这个乌龟蛋!
他不知道吗?你是特工,不是冲锋陷阵的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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