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沉默,目光遥望远方,慢慢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是不是只要能和婵姐在一起,将军可以做任何事,付出任何代价?”
齐舜紧逼。
吕布霍然转头,瞪着齐舜,良久才沉声道:“殿下知不知道这句话足以使殿下成为义父的敌人?”
“哦?是么?我说了什么?”
齐舜抿了口酒,微笑着望向吕布。
“殿下不会认为我真的是个粗人吧?难道我还不知道殿下此行到长安是为了什么?”
吕布又冷笑,“我在丁原属下做的第一份差事可是主簿啊,那可是个动笔杆子的事情。”
“将军认为我来长安是为了什么?”
齐舜兴趣昂然。
“当然是为了对付我义父——殿下不必做出不置可否的表情,也别问我凭什么得知殿下的用意,因为我也不知道。”
吕布道,“自从在义父的府中见到殿下的那一刻起,我就断定殿下对我义父用心不良。
那也许是我的直觉。”
“那将军为何不到太师那里告发我?”
“他会信么?我已被他刻意打造为只知用蛮力的凶神恶煞,他若是听我的建议,岂不是显得自己很无能?而且我也没有任何的证据,”
吕布道,“这一点殿下还是做得很成功的。
连陈宫那样的高手隐藏在殿下的府中我义父都不知道。”
听到这句话,齐舜才有些吃惊:“将军竟然知道陈宫先生的事?”
“殿下莫要忘记,我怎么说也是个剑圣。
一个大幻术师藏在长安,我还感觉不出来,那这个剑圣还真是白当了。”
“这可是个真凭实据,将军不也一样没向太师告发?”
齐舜忽然感觉策反吕布的难度果然如陈宫所说,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大。
“我义父若还像三年前那样充满野心和魄力,我一定会去。”
吕布长叹一声,道,“权力已侵蚀了他的筋骨,磨平了他的棱角,让他变得自私胆小,生怕手中的东西被别人抢走,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西凉铁骑的首领了。”
这话齐舜听了很耳熟,前些天陈宫好似也说过类似的话,心中不禁对陈宫更为敬佩,他与沮授这对师兄弟能辅佐自己,真是自己的福气。
“将军的话如果让太师听到了,是不是也算大逆不道啊?”
齐舜笑道。
“大逆不道?我若真的对他大逆不道,他早已不知道死过几次了。”
吕布的目中又流露出那种不平与哀伤,“天意啊,我只能永远在他的脚下,对他俯首听命。”
齐舜并不知道吕布是摄于师命而不得不这样做,他只是不认可吕布这句“天意”
。
“什么是天意?上天告诉将军他的意思了么?没有,是么?那将军又凭什么说那就是天意?将军自己就是上天么?如果是,那将军又为何不能按自己的意愿做事?那不也正是天意?”
齐舜站起身来,低头望着吕布,居高临下气势颇为汹汹,“将军乃堂堂剑圣,竟说出如此丧气之话!”
吕布抬头望向齐舜,忽然觉得这个比他还年轻的高手此刻竟比他还要高大。
“我一直都很丧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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